石壁上的日被鮮血注滿,緩緩的打開,昏黃的火光跳動著,將整個空間映的陰森迷離。
咳咳!
石室裏不斷的響起一聲聲男人的咳嗽聲,就看到一個勾著背,彎著身子的老者,昏黃的燈火下是一張枯老的麵孔,用他那小的僅剩一條縫的眼睛打量著嚴青。
這裏麵就像一座刑房,嚴青的目光卻沒有關注到老者身上,而是盯著老者身後的刑架上,嚴青的心砰砰的直跳,嗓子裏好像要跳出來一樣,他慢慢的走過去,刑架上的人長發垂著遮住了麵孔,昏黃的火光映著那熟悉的衣衫。
老者咳嗽的仿佛隨時要斷氣,但是嚴青走近的時候,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淩厲,張嘴吐出一道勁風,嚴青早有防備,仰麵閃過,一粒棗核擦麵而過,還能聞到腥臭的味道。
嚴青仰麵的同時,彈指一揮,兩枚銀針急射而出,老者麵不改色,噗噗兩聲,兩枚棗核撞向銀針,將銀針擊落勁道不變,朝著嚴青當胸射來,這一下的交鋒都是在瞬間完成,明顯的嚴青落入了下風。
嚴青也是反應快,橫刀立在胸前,就聽鐺鐺兩聲,兩枚棗核打在刀柄上,震得嚴青雙手發麻,再也不敢輕視。
牛犇雙拳一握,就要上前被嚴青攔了下來,嚴青道,“閣下是什麼人?”
老者咳嗽著站起來,佝僂著身子,笑的有些讓人發怵,“江湖上很多年都沒有人記得老夫了,咳咳,年輕人,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
嚴青指著刑架上兩女子,道,“我要帶她們走!”
老者咳咳起來,“來到這裏的女人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地獄!”
嚴青拳頭握緊,青筋爆起,“我念你一把年紀了,卻是如此歹毒之人,就讓我送你下地獄!”
嚴青一個近步衝了過去,老者手中一條拐杖連掃橫打,牛犇趁機繞了過去,帶人準備救下刑架上的女子,鐺鐺兩聲,將刑架上的鐵鏈砍斷,刑架上的兩個女人倒了下去,牛犇和張帥急忙上前扶住,就在此時異變突起,那兩個女人突然長發爆起,眼神中充滿殺氣,牛犇大吃一驚,不過他反應也是不慢,雙手一把擰住那女子的雙手,露出手中的匕首,牛犇叫道,“小心埋伏!”
牛犇大喝一聲抓起那女子的雙手向上一擰,匕首脫落在地,牛犇一拳打在女子下巴上將她挑起,濺起一臉血花,然後在女子落下的同時一拳打在她胸口上,都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那女子直接被打在刑架上,被後麵的鉤子穿堂而過,再也沒了聲息。
張帥也是大吃一驚,剛才他要扶住那女子的時候,突然胸口一疼,就看到一柄匕首刺進了自己胸口,那個女子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張帥使勁的按住她的雙手,讓匕首不能再進半寸,然後用力一擰女子的雙手一腳將女子踹了出去,他臉色有些蒼白噔噔噔往後退去,跌倒在地,用力按住傷口,血順著指縫不停的流出來。
“張帥!”牛犇大叫一聲,過去抓起那個女子,狠狠地朝著牆上甩去,砰的一聲那女子撞落在地,嘴角掛著血跡,牛犇一腳踢在她臉上,女子的身體瞬間被一股大力衝撞,頓時臉上血肉模糊,轉了好幾圈撞在牆根上,沒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