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大,你給我寫首歌唄,你那個東京我都唱夠了,沒新鮮感了,最好寫個蹴鞠之歌,到時候每次球賽我都上去高歌一曲,想想都拉風!”
“蹴鞠之歌?”嚴青一愣,這還真難不住他,當下道,“你確定?”
“對啊,你看你在殿前司都有個軍歌,我這個球隊也得有個隊歌,拉出來多拉風啊。”
“行!一頓“聚德樓”的烤鴨!”
“成交,今晚就去!”
晚上聚德樓,嚴青帶著阮小七,花榮兄妹到了後高衙內叫道,“老大,你不夠意思啊,還帶人。”
阮小七道,“知足吧,他沒把牛犇他們都叫來。”
高衙內一看花雲裳,嬉笑道,“老大,你又從哪找到這麼美的妹子?”
花榮往前一站,高衙內頓時後退兩步,“還有這麼帥的小將,老大,我對你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嚴青笑道,“這位是小李廣花榮,這位是他妹妹花雲裳,都不是外人,今天好好宰衙內一番。”
高衙內肉疼道,“老大,你可悠著點,這幾天打麻將我可輸了不少。”
阮小七笑道,“好不容易衙內請客,咋們要是為他省錢,他多沒麵子,我就不客氣了,先來兩壇女兒紅,兩隻烤鴨,醋烹西湖鯉魚,羊肉來兩盤,我就點這些,你們接著點吧。”
高衙內心在滴血,陪笑道,“七七姐,你也不怕撐著,小心胖的變了樣,老大變了心!”
阮小七霸氣道,“他要是敢,我就割了他的根下酒!”
花雲裳抿嘴偷笑。
嚴青頓時覺得下麵涼嗖嗖的,高衙內哈哈笑道,“終於看到老大吃癟的時候,大家隨便點,我請!”
嚴青拉拉阮小七,“你有空學學人家雲裳,淑女一點,你看你哪裏像個女孩子。”
“那你娶了她啊!”
嚴青一愣不由有些尷尬,花雲裳笑道,“七七姐隻不過快人快語,巾幗不讓須眉,多少男子都不如她呢!”
阮小七道,“還是雲裳懂我,我也就是個女人,我要是個爺們,肯定娶了你!”
“你現在知道你是女人了。”嚴青沒好氣道。
阮小七一反常態,一撩頭發,嬌聲道,“要不,今晚讓奴家好好伺候伺候官人!”
嚴青剛喝了一口酒,噗嗤一聲全噴了出來,笑道,“你還是變回來吧,這樣我真不適應!”
幾個人邊喝酒邊吃菜,說笑間突然聽到有人嬉笑道,“聽說那嚴青也要參加詩詞大會,真是笑死人了,以為會幾副楹聯就是學士了!”
花榮一握槍就要動手,嚴青一把按住他,又拉住阮小七,小聲道,“別亂來,這可是汴梁城。”
就聽旁邊有人笑道,“我現在特想送他一首詩。”
“楊煥兄請來。”
“采石江邊一堆土,李白詩名耀千古。來的去的一首詩,魯班門前弄大斧!”
哈哈!幾個人一起大笑起來。
“楊煥兄,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吟詩一首,嚴青坐船不給錢,被人一腳踢下船。黃河之水深千尺,不會遊泳就玩完。”
“這首打油詩好,怡情應景!杜天兄弟好文采!”
“不敢當不敢當,楊煥兄弟可是天子門生,等科舉開啟,金榜題名那是手到擒來啊!”
阮小七起身就要過去教訓他們,嚴青一把拉住,阮小七道,“他們都那麼說你了,你還坐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