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青在蘭州分校待了十多天,這幾天花榮,折秀英,神醫安道全,花雲裳和欣兒姐妹趕了過來,也省卻了嚴青不少事。
神醫安道全給阮小七檢查了一下,道,“看來我那個師弟救人的本事還沒落下,我以為這麼多年他已經忘記了怎麼救人,隻會殺人呢。”
阮小七此時好了很多,這兩天可以下地行走了,臉色好了很多,隻是還無法用力,傷筋動骨一百天,嚴青愛惜的看著她,“總算他做了一件能夠保住他命的事,不然下一次見到他,我真的不會讓他活著。”
花榮道,“那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嚴青笑道,“接下來你和秀英姑娘就盡情的放鬆去吧,等七七傷勢好一些我們就回東京。”
折秀英道,“花榮去哪我就去哪。”她看著花榮眼裏都是小星星。
嚴青是求之不得,當下道,“你舍得你大哥二哥?”
折秀英道,“他們都已經同意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都在西北活了二十年了,打過無數次的仗,好不容易嫁出去了我可不想再跟花榮分開。”
神醫安道全和嚴青笑了起來,花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想跟秀英分開。”
花雲裳笑道,“你們兩個就別在這秀恩愛了。”
阮小七笑道,“就是,看的我都嫉妒了,某些人要是有你一半我們也就知足了。”
嚴青道,“這是在說我麼?”
花雲裳笑道,“你說呢?”
神醫安道全道,“大家都別打擾七七休息了,這幾天她需要靜養。”
阮小七道,“這幾天老娘都好躺瘋了,又不能喝酒,快憋死我了。”
“行了,你就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我陪你喝個夠。”
幾個人坐在院子裏,嚴青將之後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下,說到周桐,嚴青不免眼眶有些濕潤。
花榮道,“進穀的路已經被封了,我們後麵根本進不去,隻能先回府州等你。”
折秀英道,“都是我不好,明知道那個女人那麼狡猾還對她放鬆了警惕。”
神醫安道全道,“不怪你,她早有打算,其實她的心倒不壞,隻是所站的身份不允許她這樣,她能救七七證明她還有一絲善心。”
嚴青道,“還有別的路可以進去,最起碼我知道有水路能夠通到裏麵,隻是有些複雜,行了不說這些了,現在我們在明,敵人在暗,這個黑袍人是誰我們不知道,可我總覺得一定是我熟悉的人,不然也沒有必要蒙著麵了,不過不管他是誰,我們早晚還會遇見的,現在我們首要的就是回去好好過個年,陪陪家人,所有的事情年後再說。”
今年第一場雪下的很大,林衝帶著鬥笠,槍挑著酒葫蘆敲開了山下的一間酒家,這酒家是兩口子在這開的,男主人叫李小二,原來在汴梁得到過林衝的幫助,後來落戶這裏,娶了原來酒家老板的女兒,兩口子就經營起這酒家度日,林衝到了滄州以後也是頗多磨難,後來經過這裏也就熟悉了,就經常過來打酒,現在林衝被發配到草料場看草料,偌大的草料場就他一人也挺自在,最起碼沒那些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