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趙桓和鄆王趙楷還有趙福金走了進來,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道,“太醫也是如此這般說,可是皇上吃了禦醫的藥反而毫無見效,卻日益加重,可叫如何是好。”
“臣嚴青,阮小七參見皇後!”
來的女人儀態榮貴,正是鄭皇後,鄭皇後在宋徽宗趙佶是端王的時候就跟著他,一直到他登基為皇,鄭皇後在宮中地位極高,她為人聰明賢惠而且包括她的家族從不幹涉朝政,深得宋徽宗趙佶寵愛,如今看著宋徽宗趙佶難受的樣子也是一籌莫展。
“都起來吧,告示都貼出去了麼?本宮就不信這天下之大沒有一個能人異士。”
阮小七道,“根據皇上的脈象,禦醫們並無過錯,隻不過皇上並非生病。”
鄭皇後道,“那皇上為何如此?”
“那是因為皇上中了毒!”
幾人大驚失色,宋徽宗趙佶咳嗽一聲,“你是說有人要害朕!”
宋徽宗趙佶一雙利眼從桓王和鄆王身上掃過,如果說有人要害他奪位,那麼隻有他這兩個寶貝兒子……
桓王趙桓道,“怎麼可能?父皇每天的飲食都是有禦膳房親自負責,怎麼可能中毒?”
鄭皇後鳳目威嚴,道,“這位姑娘懂得醫道?”
嚴青道,“皇後有所不知,我內人拜民間一位神醫學過醫術,嚴青可以擔保她沒有戲言。”
鄭皇後道,“你可知這句話要是屬實,在宮中可是會掀起什麼你自然懂得。”
宋徽宗趙佶怒從心起,不由咳嗽出一口血來,然後連著咳嗽,暈了過去。
這段時間宋徽宗趙佶蒼老了許多,頭發也有些脫落,經常頭暈頭疼吐血。
鄭皇後叫道,“禦醫,禦醫!”
門外跑進來兩個禦醫,都是年紀很大,頭發胡子都白了,都是太醫院比較有資曆的人,一人給宋徽宗趙佶把了把脈,臉色不好看道,“皇上恐怕……”
“都是廢物!”鄭皇後大怒。
兩個禦醫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鄆王趙楷道,“七七姑娘,你可有把握?”
阮小七道,“我沒把握,皇上的毒中的不是一天兩天了。”
“皇上中了毒?”一名太醫疑惑道。
另一個道,“怪不得脈象很亂,看著像氣血不足,不如給皇上服幾粒宮中的解毒丹試試。”
鄭皇後沉默了一會兒道,“你們都出去吧,本宮跟嚴青和這位姑娘單獨說幾句。”
桓王看了嚴青一眼,走了出去,鄆王若有所思,兩名禦醫躬著身子退了出去,房間裏隻剩下嚴青和阮小七。
鄭皇後道,“七七姑娘,本宮隻想聽你說一句話,皇上的安危交給你,你有幾分把握!”
阮小七不是那種會拐彎抹角的人,直來直去,當下道,“實不相瞞,剛才我沒有說皇上中的什麼毒,因為我也不太確定,可剛才我看皇上吐出來的血跡,那就基本可以確定,皇上是中了是一種特殊毒,我隻有兩成把握,如果我師傅在,把握應該會大一些,最多不超過四成,不過,我觀皇上的狀態隻怕等不到我師傅前來,再有三天隻怕肺部就會穿孔,到那時大羅金仙來了也救不了他。”
“特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