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武縣令叫道,“本官武植,乃陽穀縣縣令,你們幾個外鄉人竟然在我陽穀縣裏行凶傷人,都帶回去,老爺要衝嚴處理!”
趙福金叫道,“你好大的……”
嚴青一把拉住她,給她使個眼色,道,“好,我們就跟大人回縣衙好好理論理論!”他總覺得這個武植名字挺耳熟的,一時卻想不起來。
劉五哎吆叫著,“你們幾個還不過來扶著我去看醫生!”
武縣令看了一眼,他總有一種感覺,這幾個人好像並不害怕似得,難道是什麼大戶人家底氣硬。
劉五道,“縣令大人,我先去看看傷,你一定要好好治他們的罪!”劉五偷偷塞了一錠銀子到武縣令手上,武縣令咳嗽一聲,急忙用官服袖子遮住了銀子,道,“你趕快去找大夫看看傷吧,本官一定為你做主!”
嚴青看在眼裏,不動聲色,一行人到了縣衙,武縣令開堂審理,外麵圍了一群老百姓,還有幾個攤主,他們的蔬菜水果都散了,急著等著武縣令宣判賠償。
“堂下何人?見了本老爺還不下跪!”武縣令一拍驚堂木,氣勢十足。
趙福金叫道,“狗官,你好大的官威,敢讓本宮……”想想嚴青不讓她暴露身份,當下住嘴看向嚴青。
嚴青笑道,“大人,你可確定讓我們下跪?”
武縣令道,“在這裏我是官你們是民,當然要下跪,難道還要本老爺下跪不成!”
花榮徑直走上前砰的一聲將一塊令牌拍在武縣令麵前,武縣令嚇了一跳以為花榮要行凶,驚起來道,“你,你要幹什麼!”
旁邊的師爺也嚇了一跳,可是看到桌上的令牌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顫抖,“老,老爺,你……你看看……這是……”
武縣令才掃了一眼,倒吸一口涼氣,花榮拿的是嚴青的殿前司都指揮使的令牌,武縣令不由戰戰兢兢,嚴青笑道,“你確定還要我們下跪麼?”
趙福金一看,嚴青這是自亮身份了,那就是不怕暴露身份了,當下看到武縣令臉色,還是不解氣,拿出自己的令牌,走上前啪的拍在武縣令麵前,師爺直接跪了下去,這可是皇家令牌啊,武縣令腿都軟了,怎麼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牛叉啊,自己就一個小縣令,你們這是鬧哪出啊。
趙福金這下開心了,咯咯笑道,“嚴哥哥好不好玩?嚇死他!”
嚴青走上前去在武縣令耳邊說了幾句,那武縣令一直點頭,是是是,嚴青說完回到原位,武縣令踢了一腳師爺,然後站起來,手腳都在抖,他拿起驚堂木手抖得都好拿不住了,一下子拍在桌子上,“大膽劉五,當街竟然調戲良家婦女,給我,給我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