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裏邊能夠跟金人搭上關係的寥寥可數,童貫算一個,他從遼國開始就一直跟金人打交道,談了很多不平等的條約,總算是花了大價錢把燕雲十六州買了回來,可是對金人來說,燕雲十六州給不給大宋都無所謂,一方麵給了賺個言而有信的名聲,另一方麵想拿回來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就以大宋那點戰鬥力,能夠守得住才怪。
另一個能跟金人打的上交道的就是桓王趙桓,嚴青結婚的時候,他可是以太子的名義作陪的,不知道為什麼嚴青總覺得如果這些人真是金人,趙桓會有很大的嫌疑,不過自己從來沒有跟趙桓有過衝突,也不爭權奪勢,為什麼這些人要殺自己?
牛犇道,“我記得老大結婚那天桓王爺陪著金人來的,會不會將軍府的事跟桓王有關,他不想讓你淌這趟渾水,才讓金人來阻止你,老大的地位將來一定會跟金人有衝突,他們想除掉老大也不無可能。”
花榮道,“也有可能是童貫那個宦官,樞密使的職位隻有老大有這個資曆,他是怕老大搶了他的位子。”
嚴青道,“童貫這個人也許是做宦官久了,心機很深,並且瑕疵以報,典型的賣國求榮類型,雖然我跟他交集不深,但也不能沒有可能,更何況我們從大遼回來名聲在望,而他損兵折將,顏麵無存,最後靠的花大價錢拿回了燕雲,雖然皇上高興,但是在民間名聲並不怎麼好。”
折秀英道,“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栽贓給金人,想引起宋金交戰,如果兩國一旦交戰,誰能夠趁機漁翁得利?”
“西夏?”
“上一次西夏在皋蘭山損兵折將不少,雪笙公主吃了那麼大的虧不可能不再重新布局,這個女人心機深的可怕,我們還是不得不防。”
嚴青道,“秀英說的也有道理,我們也別在這猜測了,這些人不管是誰派來的,肯定還有後招,總會露出馬腳的。”
天色已經有些昏暗,溫度也有些降低,嚴青看了看山路,無窮無盡,根本不知道走到哪了。
“看來得找個本地人帶路,不然我們真得在這過夜了。”
“這荒山野嶺的上哪去找帶路的,都怪那兩個家夥,把我們帶偏離了方向,再找回來可就不好找了。”
嚴青突然道,“你們聽到什麼動靜沒有?”他如今融合了天書,聽力也今非昔比。
“沒有啊?這哪有什麼動靜?”
“我也沒聽到?”
幾人拚住呼吸,豎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啥動靜。
“老大,你別一驚一乍的,怪滲人的。”
嚴青道,“不對。”然後趴在地上,耳朵貼在地下,聽了一會兒。
花榮和牛犇也趴在地上,仔細聽了聽,然後道,“好像真有聲音,不過聲音很小,老大你這什麼耳朵,這都能聽到。”
阮小七道,“他那是狗耳朵。”
嚴青笑道,“也許我們誤打誤撞,還記得那幾個死了的盜墓賊麼?這地下肯定有入口!”
“我靠!咋們也沒工具,就想盜墓也無從下手啊。”
“我們沒有,他們肯定有啊,也許夾穀山真正的秘密就在地下,你想想,張將軍為什麼被派來陽穀縣這麼個小地方駐紮,莫名其妙的又引出通敵賣國,現在又有疑似金人的勢力出現,我們大膽的猜測,當年張將軍是領著任務來的,也許他發現了什麼,結果引來了滅門之災,所以才引得各方勢力都在尋找這個秘密,當年甚至都有遼國的勢力也可能,所以遼國滅了引來了金人也是很正常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