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憑著感覺在前麵,嚴青怕阮小七有危險一直跟在她身邊。
走了不多時,前麵又出現了一座索橋,橋兩邊全是鐵鏈,也許3是歲月悠久了好多鐵鏈都腐蝕了,在半空晃蕩,再看底下黑氣繚繞,看不到底。
橋頭有一座石碑,上麵寫著,“
人從橋上過,橋流水不流。有物先天地,無形本寂寥。能為萬象主,不逐四時凋。”
嚴青好像也在哪聽過這幾句佛語,看來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座佛家的墓,而且是一個大智慧的佛家大師,花榮上去試了試橋的重量,底下都是木板,一走就格嘰格嘰晃悠,晴兒看了一眼,“不行,我不敢走。”
李師師道,“欣兒姑娘也有傷恐怕不好走。”
阮小七看了看對麵,“我們隻有這一條路可走了,沒有回頭路。”
嚴青點點頭,“走吧,我先帶頭,我背著欣兒,你們在後麵跟上!”
嚴青背起欣兒道,“抱緊了,別撒手。”
欣兒趴在嚴青背上,隻覺得很是溫暖,自己姐妹的遭遇一生淒苦,隻有在這裏才有一絲暖意。
嚴青小心翼翼踩著木板,手扶住兩邊鐵鏈,那些木板有的都腐化了,一踩就碎,隻能一點點的試著往前踩點。
費了大半天才走過去,然後放下欣兒回頭道,“沒事,慢點走。”
緊跟著阮小七,李師師也從後麵一步步走了過來,晴兒一步一晃臉色蒼白,不行,我害怕。
晴兒嚇得站在那不敢往前走也不敢往後退,花榮道,“沒事,你慢慢走,一步一踩,踩實了再往前走。”
晴兒往前踩了一步,突然腳下的木板斷了,哢擦一聲,晴兒身子一晃,就踩了個空,花榮急忙伸手拉住她,不成想這索橋確實年月比較長了,鐵鏈也不結實了,突然一個環扣斷了,瞬間索橋傾斜,晴兒嚇得失聲驚叫。
花榮緊緊拉著那跟鐵鏈的一頭叫道,“你快過去!”
嚴青敬道,“小心!”
眾人都臉色大變,花榮支撐著所有的重量,臉色都有些煞白,晴兒咬牙爬了過去,有一塊木板斷裂掉下去,晴兒看到下麵黑漆漆的什麼也不到頭,不由嚇得瑟瑟發抖。
“晴兒加油!”
“晴兒你行的!”嚴青叫道。
晴兒小心翼翼帶著淚痕總算一步一步挪到了頭,花榮再也忍不住,手一鬆,那根鐵鏈瞬間崩裂掉了下去,另一頭就好像蕩秋千一樣,花榮緊緊抓著鐵鏈朝著下麵墜了下去。
“花榮!”
“花大哥!”
“花榮!”
嚴青不及多想,縱身跳了下去。
“嚴青!”
“公子!”
這都是瞬間的事,嚴青縱身跳了下去,一下子抓住了花榮的胳膊,另一隻手瞬間利用飛抓射了出去,抓在另一端橋頭上,兩個人頓時撞在山壁上。
“老大……你這樣太危險了。”
“少廢話,你要是出了事,回去我哪有臉見秀英。”
阮小七甩手射出飛抓,花榮伸手抓住然後踩著嚴青拉了上去,然後又拉上嚴青。
“太險了!”
“還好有驚無險。”
花榮虛脫的躺在地上,“我以為這次要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