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頓時酒醒了一半,看著這頭大蟲,不由拳頭握出了汗。
那大蟲發出一聲地震山搖的吼聲,朝著武鬆撲了過來,武鬆握起拳頭借著剛才的那股酒勁迎了上去,大蟲龐大的身軀就將武鬆壓倒在地,武鬆用膝蓋頂住大蟲的肚子,將它掀翻在地,一拳朝著老虎腦袋打了上去,那大蟲吃痛張嘴朝著武鬆咬去,武鬆身子滾了出去,那老虎咆哮著竄了出去,武鬆心道不好,踩著一顆樹幹跳了起來,雙拳下砸,直接跟老虎交叉而過,武鬆雙拳下砸正好從它背部將它砸翻在地,老虎蜷著身子滾了兩圈,武鬆腳下一個踉蹌,畢竟酒精上頭,那大蟲趁機撲了過來,武鬆側身一閃,那大蟲擦身而過,轉身又撲了過來,武鬆身子一仰,那大蟲從他頭頂撲了過去,武鬆趁機一個衝天拳一拳打在大蟲肚子上,這一拳打的不輕,大蟲勾著身子倒在一邊,武鬆毫不猶豫一下子翻身騎了上去,一手摁住它的腦袋,另一隻手握緊拳頭猛打上去,如是五六十拳打的那虎滿臉都是血,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武鬆一屁股坐在地上,如今出了一身汗,不由酒都醒了,再看那大蟲的樣子深怕還不死,起身拿了塊石頭又砸了十多下,直到確認死透了,才鬆了口氣。
武鬆休息了一會,恢複了些體力,當下尋思著“天色已晚,要是再跑出來一隻大蟲那可如何是好?不如趕快趕路明天再說了。”
當下拿起背囊拍打一下跨在肩上就走,走了幾裏路突然看到樹後有人影晃動,武鬆喝道,“那裏是什麼人?”突然就看到樹後跳出來兩隻老虎,不由暗叫不好,剛才一隻都打了那麼費勁,現在兩隻,自己還有命在?
卻聽到一個老虎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大晚上過崗,最近這裏有猛虎出沒,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你膽子也太大了。”
武鬆一聽老虎說話,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兩個披著虎皮手拿鋼叉的人,不由鬆了口氣,“你們大晚上的出來裝神弄鬼,小心被俺一拳打死,俺剛打死了一隻大蟲,你們卻在這嚇唬我!”
一個人掀開虎皮道,“我們乃是本縣知縣大人著急的獵戶,隻因這崗上老虎吃人,知縣大人才光招獵戶出來滅虎,剛才這位好漢說把老虎打死了,可是真的?”
“怎麼不是真的,俺這拳頭現在還沾著虎血呢,不信你們可以去看看!”
當下兩個獵戶簇擁著武鬆到了打虎的地點,果然看到一隻斑斕大虎在地上,二人大喜,“好漢真是神勇,這麼大的大蟲僅憑一雙拳頭打死,厲害厲害!”
“就是,你不知道這隻老虎多麼凶猛,我們這些獵戶都不敢靠前,為了他我的是吃盡了苦頭,今晚又輪到我們帶著十幾個鄉親狩獵,準備了好多陷阱藥箭,就在那埋伏,沒成想好漢一人就足矣,不知道好漢哪裏人士?怎麼稱呼?”
武鬆道,“我乃清河縣人,我叫武鬆,排行第二,俺有一個哥哥叫武值,人稱武大郎,我這是趕往陽穀縣與哥哥相聚。”
一獵戶驚道,“莫不是那陽穀縣的三寸縣令武大郎?”
武鬆一愣,“俺卻不知道哥哥是什麼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