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青道了一聲別鬧,就聽花榮道,“有車隊來了,我聽著人數不少。”
牛犇幾人充滿興奮表情,這幾個人就是打架狂人,在宮裏天天能閑淡鳥,恨不得活動活動手腳,剛才還以為這四個壯漢能有兩把刷子呢,結果中看不中用,一個回合就被放倒,實在是乏味,不由期待後麵能有個中看的家夥。
幾個人翹首望去,隻見不遠處行來幾個車隊,兩邊跟著不少護衛,嚴青眼睛一亮,前麵的一個漢子長得甚是英武不凡,身長足有八尺,身材魁梧,一身黑紅外褂,長發披著卻不顯亂,就聽那四個漢子叫道,“我們的人來了,還不把我們放開,不然一會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你們知道我們領頭的是誰麼?他可是……”
張帥一鞋底忽上去,“叫你們閉嘴,老是不聽話呢!”
一個漢子大叫道,“都頭,救命,這裏有賊人!”他倒是會先下嘴為強,頓時車隊停了下來,一幹護衛都拔出武器來,嚴陣以待。
且說那武鬆跟一幹人押運財物日夜兼程,心裏隻想著盡快完成任務好回陽穀縣,歸心似箭,所以腳程也快,押送財物的不乏養尊處優的軍官,武鬆其實在隊裏不受待見,他隻是一個都頭說的也不算,從起量也就是個打手,這一路也挺憋屈的,越想快行,這幫人推推啦啦磨磨唧唧的,越是拖後腿,那四個漢子是派出去打探虛實的前路先鋒,當下一幹人一聽這麼說還隻道真有賊人不由緊張起來,那領頭的軍官當下叫道,“你們都是什麼人,可知道我們押運的是何人的財物,我們可是孟州知府的人,識相的趕緊放了他們讓路,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武鬆暗罵這家夥糊塗,人家還沒說什麼,自己就把押送的什麼告訴他們了,這不是找截麼,再看這幾人儀表非凡,有男有女,卻並不像賊匪之人,不由也是疑慮起來。
嚴青幾人一聽不由相視笑了,牛犇上前道,“我倒是什麼呢,還有財物?來,打開箱子讓爺們看看都什麼東西。”
那個軍官打扮的人道,“大膽!給我拿下!”
三十幾個人頓時把牛犇幾人圍了起來,張帥道,“老牛,咋們幾個比比唄,看誰打倒的多,輸了的回去請吃酒。”
牛犇還沒說完,張帥先出手,離著最近的一個衝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牛犇叫道,“我靠!要不要個臉了,還沒說開始呢!”
當下也不再客氣,領著拳頭就撲了上去,這可是一頓酒啊,就見兩個人在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左右開工,嘴裏還數著數,嚴青的目光一直盯著那英武漢子看,見他臉上毫無表情,也沒有上手的意思,那個軍官卻閑的有些慌亂,這百人已經是他選出的好手了,有孟州守衛裏的軍官,也有江湖草莽,卻沒想這些人個個不是被酒色掏垮了身子,要不是就是混口飯吃的虛名之輩,誇大其詞的大有人在,轉眼間,三十人就被兩人放倒,牛犇哈哈笑道,“帥哥,你輸了,俺十六個。”
張帥一拍大腿,“你太無恥了,最後這個明明是我的,你還搶。”
“這叫勢在人為,你可別不認賬啊,這麼多人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