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聽了以後暗自佩服,他們的眼光太淺了,看中的都是眼前的利益,而嚴青的目光已經放到了以後和未來,自己的賭房是越來越大,可是自己的責任也越來越大,他越來越覺得做賭房並不是一輩子的事業,因為但凡賭博都是害人的事情,為了賭輸掉妻兒的大有人在,害得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而自己跟著嚴青這麼久,眼界還總是停留在以前的地方,想想嚴青的話,他覺得也許做體彩福彩才是自己一生的大事業。
當下洪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嚴青肅然起敬,道,“洪大哥,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隻是覺得時機還不成熟,但是你能有這樣的想法我很高興,我覺得我沒有認錯人,體彩和福彩都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如果你能夠通過蹴鞠比賽進行全國推廣,那麼相信不久的將來,你的事業將遍布全國,隻是任重而道遠,記住你們所做的事情並不是一時熱血,並不是好玩,並不是純為了賺錢,為了國家的發展才是首要的,我支持你們,在任何時候隻要你們遇到困惑都可以來找我談,但是我能給你們的隻有這麼多,未來你們必定會名流千古!”
高衙內激動道,“老大,我真的能名流千古?”
嚴青心裏暗自笑道,“你當然名流千古,你調戲林衝娘子的事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放到現如今那就是最大的網紅了。”
送走他們,嚴青伸了個懶腰,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機遇,隨著自己的到來,好像很多事很多人都在潛移默化,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改變未來,可是最起碼自己所做的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情,他們都在努力,看來自己也要努力了。
且說武鬆連日騎馬往回奔,路上也沒有貪酒,先是到了孟州到了於府尹那彙報完工作,那孟州府尹於呈貢極力挽留,武鬆確實是一個好漢,這樣的人他還是想收為己用的,武鬆歸心似箭,就推脫了,於呈貢見挽留不住,心裏也不由暗道可惜,當下武鬆又飛奔回陽穀縣,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回到哥哥家門前,隻見門口掛著白幡,當下一愣,然後砰砰的砸門,“嫂嫂,嫂嫂,嫂嫂開門!”
那金蓮正跟西門慶在武大郎靈前親熱,西門慶頗有一番刺激的感覺,忽然聽到武鬆的喊叫聲,金蓮更是臉色大變,“不好,我那叔叔回來了。”
西門慶現在卻不怕,自道,“怕他作甚,正好我送他一起去見他那短命的哥哥。”
金蓮一把推開他,“你快走,從後窗出去,武大剛走,我可不想鬧得人盡皆知。”
金蓮推著西門慶到後窗,打開窗戶,外麵又傳來武鬆喊叫的聲音,接著武鬆開始撞起門來,金蓮著急道,“快走。”將西門慶推出去,然後關上窗戶,披上喪服,哭哭啼啼的走過去開門,一打開門栓,武鬆一下子撞了進來,道,“嫂嫂,你怎麼這麼久才開門,家裏為什麼掛著白幡,誰死了?”
金蓮哭哭啼啼起來,武鬆急道,“我哥哥呢,是不是在縣衙還沒回來?”
“你哥哥他……”金蓮頓時嚶嚶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