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都監和於呈貢驚的往後直退,於呈貢張嘴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有刺客!”
從門口跑進來幾個人,一看如殺神般的武鬆,嚇得又退了出去,蔣門神從桌子裏鑽出來,滿臉是血,他大叫著舉起桌子朝著武鬆砸了過去,武鬆一腳將他踹了出去,轟的一聲,桌子摔在地上,蔣門神嘴裏不斷的湧出血來,武鬆一步步走過去,嚇得於呈貢臉色大變,武鬆徑直走向蔣門神,張都監在背後抽出刀來,從後麵一刀砍了過去,武鬆頭都沒回,側起一腳踹在張都監小腹上,張都監砰的摔在地上,嘴裏全是血。
武鬆走過去抓住蔣門神的衣領,蔣門神眼裏露出恐懼的神色,但是卻咧著大嘴笑道,“武鬆,你個賊配軍,你這一輩子都是配軍,老子恨當時沒在牢裏弄死你,就像弄死那個小賤人一樣弄死你!”
武鬆大叫一聲,一拳打在蔣門神麵門上,蔣門神滿嘴冒血,牙都打掉了,武鬆緊跟著又是一拳,直打的他麵目全非,武鬆拳頭上都是血,再看那蔣門神早已沒了進氣,隻有出氣,武鬆大喝一聲,砰的一拳,蔣門神碩大的腦袋都被打爆了。
於呈貢嚇得腿一軟,跌倒在地,連跑的力氣都沒了,“武……武都頭,我跟你無冤無仇……都是他們威脅我的……”
武鬆冷眼看了他一眼,“剛才你說什麼?你跟那西門慶原來都是一丘之貉,我倒為何調我離開,你們這些奸臣,狼狽為奸,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老天不收你們,我替他收了你們!”
武鬆大叫一聲,一腳踩在於呈貢身上,於呈貢噗的一聲噴出一口血來,武鬆緊跟著一腳將於呈貢踢了出去,砰的一聲,於呈貢的頭撞在牆上,脖子都撞斷了,哪裏還有命在。
張都監趴著想離開,武鬆上去一把抓住他,張都監臉都嚇綠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武鬆舉起張都監從樓上砰的扔了出去,張都監臉部著地,卻還沒斷氣,幾個軍爺圍了上去,卻不敢上前幫忙,武鬆一步步走下去,嚇得酒保還有幾個隨從都躲了起來,幾個軍爺連連後退,然後一下子散了,張都監想爬起來,武鬆又將他托舉起來朝著上麵一拋,張都監啊啊叫著被拋飛起來,然後往下墜去,眼看要落到地上了,武鬆突然動了,朝著上麵就是一拳,砰的一聲,張都監的身體再次被拋飛,撞在橫梁上,掛在了上麵,血一滴滴從上麵滴下來,武鬆此時心中的那股鬱悶才發泄出來,當下沾著血在牆上寫道,“殺人者,打虎武鬆!”
當下武鬆跑到廚房抓了塊熟肉胡亂啃了兩口,抱起一壇酒灌了兩口,這才舒坦起來,“總算出了這身鳥氣!”
當下武鬆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幾個酒保一看,總算鬆了口氣,可算送走了這殺神,上的樓去一看,有人直接就吐了,這蔣門神死的太慘了,還有那於府尹,當下連夜進城報案,且說武鬆出的酒樓,也有些困乏,心想這裏離著十字坡不遠,當下想著去張青孫二娘那休息一晚,這大半夜的張青一看武鬆渾身是血的來了,嚇了一跳,急忙把孫二娘喊醒,起來給武鬆燙了一壺酒,然後找了身幹淨的衣衫鞋子換上,問起緣由武鬆這才將孟州的事情一說,然後說到殺蔣門神,於府尹還有張都監,張青和孫二娘都齊聲叫好,當下武鬆在這裏休養生息了兩天,才想起施恩來,後來張青讓人去打聽了一下,飛雲浦施恩早不在那了,然後現在孟州城裏到處都是緝拿武鬆的貼文,各個鄉鎮都在挨家挨戶搜索武鬆的下落,張青和孫二娘擔心武鬆的安危不由再次推薦他去二龍山找花和尚魯智深,當下武鬆想了想此地確實不是久留之地,確實這是最好的去處,當下應允下來,張青寫的書信一封讓武鬆帶上,孫二娘道,“這一路上隻怕叔叔這麼一走,就會引起人的注意,臉上還有金印,叔叔雖然武藝高強,但是路上少不了麻煩,隻怕叔叔還沒到達二龍山就會被官府抓到,嫂嫂有一辦法不知道叔叔應不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