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楷不得不感慨,嚴青這賺錢的速度,這一次跟高麗更是談成了上百萬的生意,不由自己都眼熱起來,要知道大宋所有的錢都歸財政司管,唯獨嚴青這邊的錢是歸皇上直管,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也怪不得從上一次財政司他們就合起夥來上奏,不過嚴青事先有言,畢竟他研發需要資金,不然怎麼為大宋創造更多的價值,所以也就不了了之,若是讓他們再知道嚴青這動不動又是上百萬,恐怕整個財政司的錢都沒幾個錢,國庫空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是那些當官的卻是一個個富得流油,
這也是大宋目前的處境。
嚴青談好了這筆生意也是心情舒爽,當下叫來轟天雷淩振訂好了交貨的日子,王見尚也是終於鬆了口氣,高麗皇帝給他的這個任務總算完成了,雖然花的錢比較多,可也花的不是他的錢。他更在乎的是海上貿易的事情,不由越想心越熱了起來。
中午三個人吃了頓飯,自然是嚴青做東,廢話,賺了這麼大筆生意,請人家吃個飯是應該的,鄆王趙楷做了陪,自是不提。
且說那日神行太保戴宗和錦豹子楊林兩個人南下,到了薊州,先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因為也不知道公孫勝老家是哪裏的,尋思著先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人知道。當下兩個人上得街來,問起一個路邊的老人家,對方缺搖了搖頭,道,”城裏未聞,怕是外縣的吧。“兩人正欲細問,卻看到外麵遠遠的敲鑼打鼓走了過來,前麵兩個小牢子,手中都捧著花紅之物,後麵中間是一個押獄劊子,露出藍靛般一身花繡,兩眉入鬢,鳳眼朝天,淡黃麵皮,細細有幾根髭髯。就聽老人道,“我看兩位不是本地人,最近兵荒馬亂的,兩位還是早些離開為好。”
就看那漢子後麵一個牢子捧著一把行刑的法刀,戴宗哦了一聲,“這是行刑回來。”
老人道,“那人祖籍是河南人,姓楊名雄,薊州被大宋軍隊攻破後,後來的知府見他有些本事,就留他做了兩院押獄兼充市曹行刑劊子,前些日子一個本地混混趁著兵荒馬亂的搶劫財物,還殺了人,這不,今天就被拉出去砍頭了。唉,都不容易,能活著就不錯了,還好上天仁慈,派了個嚴青嚴大人來拯救我們,要不然我們這些老骨頭哪裏還能活下去。”
錦豹子楊林道,“這浪子嚴青名聲到哪都能聽到,真是讓人敬佩。”
戴宗點點頭,“他確實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
正在這時,就看到路邊一個喝醉酒的漢子跌跌蕩蕩的從對麵酒肆走了出來,卻是朝著行刑回來的隊伍中走了過去,前麵一牢子叫道,“你這醉漢沒點眼神,還不讓開。”
那醉酒漢子叫道,“這大路是你家的不,為何隻需你走不許爺爺我走!”
後滿出來兩個軍官要推開漢子,那醉酒漢子卻是有兩把刷子,三拳兩腳就將兩個軍官掄拳打倒,頓時那楊雄走出來叫道,“哪來的醉漢在這裏撒潑,頓時一提衣擺,伸手準備撥開那漢子,那醉酒漢子叫道,”來得好!爺爺正好閑的拳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