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折可存一聽頓時感覺五雷轟頂一般。
李雪笙很平靜的道,“我沒有瘋,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西夏一直在夾縫中生存,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完顏阿骨打為人剛正,隻要他活著就不會撕毀合約與大宋開戰,可他的弟弟完顏晟和他的幾個兒子可不會這麼想,完顏宗望不止一次的對大宋的女人和富足露出渴望,他們都是一群野蠻人,如何不向往大宋的生活,也許這是一個天賜良機。”
“你有沒有想過,兩國交戰會讓多少人家破人亡,生靈塗炭!”
“我隻知道我是西夏的公主,我要為我得國家和子民交代!”
“你活的不累麼?”折可存充滿了無奈。
李雪笙道,“可存,你給我一年,成與不成,我都跟著你走,好不好?你既然愛我,就讓我再任性一次!”
“你真的要這麼做?”
李雪笙吸了口氣道,“如果可以,我願受萬人唾棄,此生不悔!”
“好一個此生不悔!”折可存踉蹌著走出去,心中從來沒有過的淒涼,他仰頭望天,“如果可以,我願意為你遭萬人唾棄!”
這場突如其來的雪災在嚴青擔心的日子裏總算過去了,嚴青總算能體會到當兵的們的不容易,這些日子他帶著兄弟們深一腳淺一腳的清理積雪,拯救被困住的人員和物資,累到虛脫,經常你就能看到一隊的士兵裹著大衣坐著都能睡著了的場景。
一直持續到三月份,才一切回到正軌。
嚴青帶著人回到杭州總算能休息些日子,什麼也不想幹了。
且說這日,梁山泊被請上來一個客人,卻是宋江的老相識,同在鄆城公幹的都頭插翅虎雷橫,宋江看到老友也是很高興,自然款待了一番,問其情況,原來這雷橫帶著人去支援抗災,如今完事之後這才帶著人往回走,而梁山泊都被大雪封山好幾天了,也沒開張,幾個小嘍囉趁著今日天氣好出去轉轉就在林子裏遇見了雷橫這幫人,雷橫一聽對方是梁山的,也不想起衝突,這才提了宋江的名字,那蕭嘍囉問了姓名然後通知到朱貴酒店,朱貴這才派人上山問問,宋江一聽是插翅虎雷橫,頓時高興的親自下山迎接,這才有了這一幕。
雷橫就在山寨裏住了幾日,每日都是好酒好菜款待,拉拉家常,宋江又問起朱仝的情況,雷橫道,“如今新上任的知縣很喜歡朱仝,任他做了本縣當牢節級。”宋江又提出讓雷橫留下,雷橫道,“家裏老母年高了,不想讓她舟車勞頓了,待她百日之後我定來投哥哥!”
當下雷橫要下山,宋江見留不住,隻得贈以金銀,跟眾好漢作別後,雷橫就回了鄆城縣。
卻說這東京城有個風塵女子叫白秀英,也頗有些姿色,隻不過在東京城這樣的地方,顯不出來,到處都是李師師,秦雨柔的粉絲,像她這種女子一抓一大把,沒什麼特色,她也有心想抱個大腿,無奈也沒人牽線,她倒是挺羨慕秦雨柔,自從榜上了府尹的公子混的越來越好,再加上有嚴青相助,那是火的風生水起,她有心想拜訪嚴青,去了幾次都沒見到人,眼看在這東京混不下去了,隻得跟著父親來了鄆城縣,在勾欄裏唱唱小曲,也逐漸在鄆城縣有了名聲,後來還跟那鄆城縣知縣好上了。
這日她又在勾欄裏賣唱,進來一個帶刀的漢子,旁人有認得,這是本縣的都頭插翅虎雷橫,那雷橫剛回來沒幾日,就聽說這新來的一個賣唱的女子叫白秀英,從東京來的,頗有些姿色,便來看看,當下坐在首位,聽完小曲之後就聽那白秀英就開始拿著盤子開始收賞錢,這都是規矩,坐在前排的就相當於你去看演唱會,越往前越貴。那雷橫坐在首位,白秀英就先去首位收,結果雷橫摸了半天口袋才發現出門急沒帶錢,當下道,”我今日出門忘記帶了,明日一起賞你!“這雷橫平常也習慣了,縣裏人都認得他,經常出門賒賬,可是那白秀英並不買他的賬,反而諷刺起來,雷橫頓時暴脾氣就上來了,”老子又不差你三兩五兩的,說了出門忘記帶了,你還當老子打賞不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