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道,“朕自然有識別是非的能力,嚴青多次私自帶兵為己所用,按照大宋律法,你說該當何罪?”
牛犇道,“都頭都是為了大宋,求皇上明察秋毫!”
“牛護衛啊,收留叛國欲孽也是為了大宋麼!”宋徽宗此言一出,牛犇頓時驚得張不開嘴,嚴青的一切都在皇上監控中。就聽宋徽宗道,“你要明白,不是我這做皇上的不辨是非,嚴青確實是個人才,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嚴青卻不能夠重用,因為他散漫慣了,將誰也不放在眼中。做事隨心,隨性,而且他跟梁山上的人多有來往,你不會不知道吧?”
“皇上,都頭跟他們隻是普通的朋友,並沒有深交!”
“有沒有深交朕不知道,不過嚴青所犯的可都是大忌啊!”
宋徽宗冷冷的看著牛犇,道,“牛護衛,若朕要你捉拿嚴青,你會站在哪一邊?”
牛犇大吃一驚,道,“皇上,都頭對我恩重如山,我老牛就是死也報答不了他的恩情,若沒有都頭,我們這些人,哪能活著從大遼回來!”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違反朕的旨意了?你可別忘了,你拿著是誰發的軍餉,你們是誰的兵!”
牛犇跪下伏在地上道,“皇上,你若讓我捉拿別人,牛犇誓死完成任務,隻是嚴都頭對牛犇賞識有加,若牛犇出爾反爾,豈不成了無恥小人,這種人,皇上還敢重用麼?”
“大膽!”宋徽宗雷霆一怒,牛犇頓時不說話了。
片刻,宋徽宗道拍拍牛犇肩膀,歎了口氣道,“牛護衛啊,不是朕不重用他嚴青,朕不敢將大宋的基業押在他身上,嚴青是大宋百年難遇的人才,文武雙全,朕也多麼希望他能夠多發揮他的才能,振興我大宋,可是,朕彷徨啊,嚴青身邊的勢力一日不鏟除,朕夜夜不能安睡,大遼、方臘、梁山,哪一個都能夠毀壞大宋的根基,你懂麼!”
牛犇很想替嚴青多說幾句好話,可是張了張嘴,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他明白皇上說的都有道理,雖然大遼亡了、方臘亡了,但是餘孽猶在。再加上如今的梁山兵強馬壯,虎視眈眈,哪一股都是不小的勢力,而這些勢力都與嚴青有扯不斷的關係。
“牛護衛,你可明白朕的苦衷?”
牛犇點點頭道,“皇上,我相信都頭不會做那謀反之事,還請皇上開恩!”
“牛護衛,我怎麼能讓一個身邊都是隱患的人擔著禁軍之職,可是如今朕的身邊確實沒有多少可用的人,隻要你忠心耿耿對朕,朕可以滿足你任何願望!”
“皇上......”
“可也有一點,如果你不答應,朕可不能讓你活著回去,識時務者為俊傑,牛護衛,不,牛都頭!”
牛犇肩膀在顫抖,他能夠感受到皇上帶來的殺意,不由微微閉上了眼睛,片刻似乎想明白了,“皇上,你真的答應我任何願望?”
“君無戲言!”
“好!我答應你,從此以後牛犇就是皇上身邊的槍,但是牛犇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不要害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