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爺是誰的人?”廖琦好奇的問道。

“我是皇上的人。”陶安安挺起胸口。

這話沒毛病,可從一個五歲女娃娃的口中說出來,怎麼那麼奇怪呢。

“小老爺,我看這攤子還是不擺了。”廖琦勸說道。

“你說不擺就不擺,合著我身後的這位沒讓你覺得惹不起。”陶安安眯著眼。

廖琦這人就是老油子混了一輩子,深知天高皇帝遠,皇上大事都處理不完呢,還能過問這樣的事兒?

“皇上,小的自然惹不起。可這不是……”後麵的話,廖琦沒說透。

但懂的人都懂。

前任縣令都無法處理,前前任也是如此。

“你被開除了。”

“什麼?”廖琦沒聽明白。

“我說你被開除了,被炒了魷魚,你明天就可以在家一直躺著,躺到你升天。”陶安安現在帶著氣呢,可別指望她能對這麼一個老油子說出什麼好話來。

炒魷魚他不懂,但其他話,廖琦可都聽的明白。

沒想到眼前的人不大,嘴裏的話可是惡毒的緊。

“小老爺,我錯了。”廖琦立即就跪下了。

“那我問你,錯在哪了?”陶安安平複心情問道。

“小的錯就錯在不該張這張嘴。”啪啪,幾個嘴巴子扇起來。

可惜這嘴巴子可不能從陶安安這裏獲得半分同情。

“你走吧。”陶安安淡淡的說道。

“小老爺,廖叔隻是說錯了話,懇請小老爺不要開除廖叔。”有衙役開始為廖琦求情。

主要他們和廖琦共事多年,也知道這是個什麼人,而且在他們的眼中也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可以說這些衙役和廖琦一樣都沒明白廖琦錯在哪裏了,所以這種錯誤在今後他們也會一起犯。

“你要為他求情?”陶安安歪著腦袋問道。

語氣平靜,好似之前她並沒有動怒一樣。

“小老爺,廖叔也沒什麼大錯,而且他在縣衙這麼多年,一直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那個衙役說道。

陶安安看了看他的胸口,包業平。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陶安安將目光放在那些衙役身上。

他們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沉默就等於默認。

“你們覺得廖琦,年紀大了,曾經在也照顧過你們,所以你們為他求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求情的理由要找好一點,就比如我剛剛說的,曾經照顧過你們。”陶安安簡單的說道。

不過這話說出來,在場的人誰都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說。

陶安安接著又說道:“光是說他什麼任勞任怨,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我問你們,他可有為我做什麼事?”

一眾人說不出來,因為小老爺上任也才幾天功夫,可說不上做了什麼事情。

就連廖琦自己也說不出來,雖然他可以說,聽了小老爺的命令,在自己的胸口上繡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是這點在眾人看來,可不是什麼為了大人做了什麼事情,說出來,反而顯得自己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