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縣令大老爺送的禮物?”手下人拿著陶安安的禮盒問道。
“拆開來看看,也不知道這位萬平縣的縣令大老爺能送出什麼好東西。”景壽笑道。
不過,他對這禮物盒裏的東西,並不是多感興趣。
手下人便當著自家爺的麵將禮物盒拆開。
結果發現裏麵還是一個盒子。
盒子上麵還貼了一張紙條。
“爺,這上麵有一張紙條。”作為屬下,是不能擅自閱讀上麵的文字。
“念來聽聽。”
“禮物盲盒。”
“禮物盲盒?”景壽皺眉,前麵二字他能明白,就是後麵二字他不明白。
單獨拆開理解,盲就是瞎,盒就是盒子,所以盲盒就是瞎眼的盒子?
“也不管他,繼續拆。”景壽看著眼前的酒杯,心想陶家父女倆此時應該已經回到縣衙了吧。
手下人聽從的繼續拆盒子。
說來,這也是規矩,為了就是防止有人會利用盒子機關,暗害自家主人。
雖然覺得那個小小的人兒應該不會這麼做,但是規矩還是要執行的。
等打開盒子之後,這人就發現裏麵還是一個盒子。
“爺,還是盒子。”
“沒有紙條嗎?”
這人將盒子四周都看了一遍,沒發現這盒子上貼了紙條,更加沒發現這盒子有什麼特殊。
“沒有。”
“那就繼續拆。”
等將這個盒子拆開之後,發現裏麵還是個盒子。
景壽皺眉,這小東西究竟是何意。
這次也不用自家爺吩咐,手下人便快速拆著盒子。
拆開,還是盒子,隻是盒子比之前的盒子要小一點。
繼續拆。
更小的盒子。
景壽不由得懷疑,這個小東西就是在戲耍自己,估計那個小東西在家裏想到自己拆禮物的時候,已經偷著樂了。
估計盒子裏麵還是盒子。
那個手下人也是和盒子杠上了,他倒是想看看,這裏麵究竟裝了多少的盒子。
拆了一個,又一個。
到最後,隻剩下一個沒有巴掌大小的木盒。
這個木盒看起來算是像一個禮物的樣子了。
“爺,是一個木盒。”
景壽將木盒拿在手上。
“爺。”手下人提醒。
“我和那小東西也沒有深仇大恨,就算他要算計我,也不過是玩鬧罷了。”
景壽看著木盒,便在木盒上麵看到了一些字。
“能拆到這裏,可見是你一個很有耐心的人,恭喜你,你即將獲得本老爺的寶貝,這個寶貝輕易不可得,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還別說,這句話輕易勾起了景壽的興趣,加上直接拆盒子,鋪墊了那麼多。
景壽便打開了盒子。
當然,他也想到小東西或許在裏麵做了機關。
不過,並沒有。
盒子裏麵就躺了一張紙條。
景壽用筷子夾起來一看,安安。
“爺,這是什麼意思?”
景壽笑了笑說道:“誰知道呢。”
心中暗想,自己送的這份禮,小東西你可喜歡?
在縣衙。
陶安安準備洗漱和爹爹一起睡覺了,結果卻發現爹爹不對勁。
滿臉通紅,胡亂動彈,嘴裏也不知道說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