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嶽沒有掉下去,而是被明空抓住了腳腕。
明空縱身一躍,從人家的屋頂上跳下來。
“姐姐,我說十成就十成,小僧從不打誑語。”
“是是是,隻是小老弟,你不覺得你跳下來的時候,應該注意點什麼嗎?”陶安安抖著眼皮問道。
“應該注意什麼?”明空伸出一根食指,在腦袋上劃著圈圈。
陶安安沒開口,而是指了指他的腳邊。
明空這才看見,自己還抓著人的腳腕,而這腳腕的主人卻是躺在地上,整個人暈了過去。
“確實是小僧的不是,應該落地的時候,就把這位施主的腿放下的。”明空鬆開了手,雙手合十,朝已經暈過去的白子嶽道了一個歉。
根本就不是這樣好吧,你提著這人,就不考慮自己的身高嗎。
“小老弟,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那刀劈下來的時候,姐姐可是為你捏了好一把汗。”陶安安過來,勾住小老弟的肩膀,好朝他露出手掌。
可惜那手掌上麵,一點汗漬都沒有。
陶安安也看到了自己手掌是幹的,但是她毫不在意,她說上麵有汗就是有汗。
不然,她為何還要在小老弟的身上擦擦呢。
錢管事看著朝前麵走了兩個小小的人兒,咋地,這三個人就留在蘭家不管了嗎。
衙門那邊很快就來了人,一聽大老爺說的要帶上刀,就連那些精英衙役們也都提著刀過來。
“護駕。”徐保正一看到陶安安,就大喊了一聲。
“喊什麼護駕,咋地,你準備了一件黃色的衣服給我穿上?”
剛剛看到了武林高手的對決,陶安安也覺得自己能耐了,飛起雙腿就朝徐保正踢過去。
隻是她的飛踢,還要建立在自己雙手放在了自家小老弟的肩膀上,不然她可飛不起來。
徐保正被踢了。
隻是不疼,他也隻是退了一步。
他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兩個腳印。
這是小老爺嫌棄自己太幹淨麼,也是,太幹淨,如何顯得我們與歹徒搏鬥過?
“小老爺,歹人在哪?”
後麵的事情就正常辦理。
衙役們還以為有一場惡戰,可沒想到,到這裏的時候,三個家夥都已經暈過去了。
當他們看見沒有雙臂的白子嶽的時候,不禁同情起這位兄弟了。
沒有雙手,怎麼找媳婦兒啊。
至於那兩位。
“頭,我們這刀和他們這刀一比,簡直就是垃圾啊。你說我們可不可以?”
“可以你個頭。”徐保正拍了一下這個家夥。“你也不怕自己用了之後,被兄弟們盯上。”
這人想想也是,隨後就歇了心思。
陶安安讓衙役們先帶人回去,關入大牢當中,注意收繳他們的刀具,帶上木枷,因為這是三個極其危險的家夥,陶安安叮囑他們,讓獄卒嚴加看管。
至於她還要留下來,和戚光朝交代幾句話。
等她來到辦公室的時候,這裏的夫子也在這裏等著她。
“你們怎麼都在這裏?不回班看著孩子們?算了算了,先等我說完吧,錢夫子,你讓那些下人代為看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