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她並不想讓司徒洪蘭成為府學當中的焦點。
這樣對於她一個女兒身是不利的。
“旁聽?”
“是啊,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就行。”陶安安轉頭,對著淑妃娘娘擠著眼睛,同時還伸出一根手指。
淑妃娘娘此時在陶安安身上看到了以往福金可愛的一麵。
自己的閨女也是軟軟糯糯的。
這個要求簡單,淑妃娘娘也是答應下來。
馬車來到了客棧。
淑妃娘娘和公主是悄悄到來,並不準備曝光自己的身份。
但是這在掌櫃的眼中,已經是自己超乎想象的貴人了。
陶安安還是被背下來的。
在客棧的房間當中,福金還隻是冒一個腦袋,和那個軍爺對視。
這人找到了,軍爺自然不敢讓公主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
等聽到有進來的腳步聲時,才回頭看去。
福金一看來人,就往被窩裏一鑽。
進來的陶安安一看,喲謔,這都是自己玩剩下的啊。
“福金,你不回去,你要幹什麼?”
陶安安在心裏替這位公主回答了。
下東海撈金箍棒,到地府撕生死簿。
沒有回應,淑妃娘娘的火氣又上來了。
剛剛動手的感覺還在,她看了看,這個房間也真是的,一個趁手的家夥都沒有。
“都出去吧。”
娘娘的命令莫敢不從。
“老師,這位是誰啊?”司徒洪蘭小聲地問道。
“別問我,我現在隻想趴著。”
她們現在在另一個房間,也就是明空的房間。
二丫的奶奶已經被安排下葬,而二丫也讓人送回了萬平縣,暫時就安排在了買人的小院子當中。
隨後,隔壁響起了同款啪啪啪,同款嗚嗚的哭聲。
“哦,太好了,太好了。”陶安安拍手稱好。
司徒洪蘭不解,但也沒問什麼。
那邊的哭聲逐漸消失。
這邊的房門被敲響。
開門一看,是一位侍女。
“這位小姐,這是我家夫人送過來的雪花膏。”
“謝過你家夫人。”司徒洪蘭接過。
裏頭的陶安安聽見了,便讓自家小老弟回避一下。
“去,小老弟,到門口為姐姐念個經,祈福一下。”
“祈福?”這不逢年過節的,祈什麼福。
“祈求我不留疤,而且還彈彈彈。”
明空縮小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來到門口,盤腿坐下,開始念經。
“司徒洪蘭,幫我塗藥膏。”
等揭開患處,司徒洪蘭才明白過來,那位夫人為何要送雪花膏過來。
這紅的和初升的太陽有的一拚了。
按照道理,此時應該是一種悲傷的情緒。
隻是這事發生在了恩師身上,司徒洪蘭還是輕笑出聲。
“笑一笑十年少,等你到我這般歲數,我也會如此這般好生招待你的,我的好徒兒。”
在隔壁屋子,淑妃娘娘也在給自家閨女的蛋子上抹雪花膏。
“疼。”
“疼,你也給忍著。”淑妃娘娘嗬斥道。
現在心裏總算痛快了不少。
“你說你,晚上不回家,讓娘多著急。”
“我才不回去呢,娘你天天管我,不許我這,不許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