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心心,你是不是嗆住了。”李高氏輕撫著陶安安的後背。
“咳咳咳,是啊,這水太甜了,為啥放那麼多糖啊,不知道糖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啊。”陶安安埋怨道。
這樣的咒語可是陶安安從小聽到大的,而且一定要作為傳家寶給傳下去。
何家大嫂擦著臉,居然還有人嫌棄糖放多了的,真是個無禮的小丫頭。
哪家人要是知道主人家能放這麼多糖,肯定感動的眼淚都嘩嘩的。
而且這碗水,何家大嫂是準備討好大老爺的外祖母的,沒想到被你這個小丫頭喝了下去。
“誒呀,何家大嫂,你沒事吧?”李高氏像是才發現何家大嫂臉上的水漬,驚訝出聲。
“沒事,老夫人,您先坐著,吃點野果,我去擦把臉。”何家大嫂進去了。
張秀娥端著水出來,一人麵前放了一碗。
剛要離去就被叫住。
“等一下,這水裏麵的糖是你放的吧,放那麼多幹嘛,害得我都嗆住了。”陶安安責怪著。
張秀娥緊張不敢說話,她記得姑姑交代,一個碗裏放兩勺的糖。
這麼多糖,她便是在自家都沒有見過,她都沒敢偷偷沾一點兒放進嘴裏。
“你咋不說話?你不會是個啞巴吧。二奶奶,她是個啞巴誒。”
“我……我不是啞巴。”張秀娥有點想哭了。
“你不是啞巴,你幹嘛不說話。”
“我……”
已經擦幹淨臉的何家大嫂聽到這話,趕緊出來,替張秀娥解圍。
“不好意思,這丫頭內向的很,不過不是啞巴。你快進去吧。”
張秀娥轉身進屋,一進去,就掉眼淚下來。
何家大嫂雖然麵上不顯,但已經對這個小丫頭不喜起來。
隨後隻是一些簡單的聊天,都沒往相看這件事上聊,這和現代的鄉親很不一樣。
作為媽見打的陶安安也被安排過相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當陶安安在外麵工作的時候,陶媽總是電話說自己惦記閨女,閨女啥時候回來啊。
可是陶安安聽話的回去了,又是被各種嫌棄。
排第一名的便是自己是單身。
當陶安安帶著行李回到家門口,看到門口上這裏不歡迎單身狗的字樣之後,她怒了,瘋狂用自己剛做的美甲,狠狠地將上麵的紙張撕得粉碎。
然後,門開了。
陶安安也被拎了進去,一通暴打。
第二天就被安排了相親。
相親的時候,對方在見到陶安安的時候都是一愣。
“你好漂亮。”
“謝謝,你也頭發茂盛。”
這話像是戳痛了對方,他不好意思地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假的。”
回去之後,陶安安又被陶媽一頓好打,說她不會說話,誇什麼不好,非要誇頭發。
陶安安辯解道:“他那個長相,也隻能誇頭發了啊,誰知道頭發居然是假的。”
“那我問你,你看上了沒有?”
“沒看上。”
“你又沒看上。”陶媽很是生氣。“你就不能降低一些要求?”
“我已經沒有要求了好伐,我隻是對自己的要求很高而已。”陶安安一邊躲著陶媽的雞毛撣,從這邊的沙發跳到另一個房間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