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三人走出殿門,在殿外站著閑聊,殿內隻剩下凱皇和安琪拉以及倭族三人。
“你想打算怎麼處置我”
“那你想讓我如何處置你”
短暫的交流又陷入沉寂之中。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橘右京終於醒了,半睜著眼。
正要用手揉一揉眼睛,突然發現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纏繞著。
於是猛地睜開眼看見自己被捆綁,還有旁邊的娜可露露和不知火舞。
娜可露露腿上全是血,染紅了大殿。
再看凱皇和安琪拉站在旁邊,急忙想要掙脫。
“幹嘛,這是幹嘛,怎麼了,寶貝我怎麼被綁起來了,還有他們”。
那安琪拉看見橘右京清醒了,上去就是一腳和一巴掌,打的橘右京火辣辣的疼。
“幹什麼了,你膽子肥了,不小了,居然敢造反,還把老娘捆起來,差點沒把老娘憋死,我打你都是輕的,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老娘非放火燒死你不可。”
橘右京陷入了迷茫,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意思。
於是安琪拉從頭到尾給他講了一遍,橘右京摸了摸腦袋,似乎不對勁,自己沒想著這麼做。
忽然橘右京扭捏著要站起來,說道,“我知道了,定然是宮本武藏害了我,他一定用什麼東西迷住了我,我被他控製了,按照他的行為做事,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寶貝,我那麼愛你,怎麼可能會綁架你嗎,你要相信我的。”
眾人也是覺得蹊蹺,橘右京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犯了癲癇病一樣。
於是橘右京講起了前幾日的事情。
有一天宮本來找橘右京,想讓他與自己一起趁亞瑟前往倭族的時候奪取不良穀的大權。
橘右京當即否決,他隻想與安琪拉一起生活在這不良穀裏,不想摻和宮本的事情。
而且自己隻對刀道和安琪拉感興趣,其他的都不怎麼太關心。
以前在倭族迫於形勢,無奈參與一點政務之事,如今到了這不良穀,遇到心愛的小姑娘了,就更加不關心了。
宮本無奈隻好走了。
然後就在今天下午,宮本突然又約自己去他家裏喝酒,說是自釀的倭族清酒。
橘右京去了以後邊喝酒邊聊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然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像丟了記憶一樣,一直到剛才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定然是喝酒的時候做了什麼手腳。
於是幾人前往宮本的住處查看,終於在喝剩下的酒裏和點燃的煙熏香裏發現了一種奇怪的東西,他們從未見過。
橘右京喝酒的時候也發現了,可是宮本騙他說是這山裏偶然采摘到的一種鮮花,釀成酒或者放在香裏可以提神醒腦。
想來應該是一種可以控製人的東西,眾人將東西帶回後,放在大殿中在娜可露露的身邊點燃。
等到那香燃燒完了之後,眾人進入大殿,隻見娜可露露一臉的茫然,凱皇對娜可露露說道,“給你麵前的不知火舞一個耳光。”
娜可露露就像是聽從指令的傀儡一樣,啪的一聲打在不知火舞的臉上。
眾人均是一驚,看來這東西確實有短暫控製人的效果。
那安琪拉猛然想起,“怪不得你控製我的時候有些奇怪,我問你大聲呼叫,你一言不發,目光有些呆滯,原來是被這個東西迷了神識”,說完安琪拉趕緊跑上前去摸摸橘右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