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傷心處,可敦這樣強大的女人當然不會哭泣。
秦逍站起身,走到可敦身邊,抬手輕拍可敦後背。
“你都是為了部族,也是為他好。”秦逍柔聲道:“有些事情不要互相猜忌,和他說明白,也許會有轉機。”
此刻他隻能如此安慰。
但他心裏知道,權力之爭,從來都是殘酷血腥的,可敦和賀骨汗之間的矛盾,隻怕比真羽和賀骨的矛盾還要深。
可敦抬起頭,看著秦逍,她眼角帶淚,梨花帶雨,珠淚順著臉頰滑落,這風情萬種的美婦人,此刻卻是楚楚可憐,兩人四目相對,陡然間卻見可敦身體前傾,粉唇主動湊過來。
秦逍剛說了一個“可”字,四唇相接,一股暖意從嘴唇襲遍全身。
軟!
雖然覺得如此不妥,但天下間又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如此風韻尤物,卻見到可敦一隻手臂抬起,勾住了秦逍的脖子,兩人唇齒相接間,秦逍也是情不自禁地環臂摟住了可敦的腰肢。
可敦雖然身材起伏有致,腴美豐潤,但腰肢卻很細,摟在手中,宛若楊柳般。
比起塔格的生澀,這美婦自然熟練得多。
秦逍溫香在懷,腦中卻是飛過一個念頭,他今晚剛剛奪下了烏晴塔格的初吻,如果塔格知道他轉頭和可敦又吻在一起,隻怕會拿著大刀毫不留情地砍下來。
可是不得不說,可敦真的是人間尤物。
隻是那豐潤的朱唇,就已經讓人魂飛天外,秦逍隻覺得滿口生香,身體前傾,可敦不由自主向後倒去,躺在了地毯上,而秦逍順勢也壓在了可敦身上,一瞬間就像是俯臥在一片柔軟的雲彩上,神魂皆醉。
他畢竟是血氣方剛,可敦更是熟透了美婦,如何能禁得起如此成熟尤物的誘惑。
兩人長吻片刻,可敦呼吸急促,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見此,秦逍熱血上頭,就像是奔流的洪水,再也停止不住,微起身,抓住可敦胸前衣襟用力一扯,裏麵淺黃色的肚兜顯出。
秦逍喉嚨一幹,便要扯開肚兜,也便在此時,手腕一緊,卻已經被可敦抓住了手腕,隨即見到可敦發髻淩亂坐起身,麵上潮紅,喘息急促,低聲道:“不.....不行,我們.....衝動了,這裏不可以.....!”
秦逍也是反應過來,這帳外可還有守衛,雖說沒有可頓的命令,一般人不敢輕易入帳,可是萬一出現緊急軍情,有人知道可敦在這裏,直闖進來,那時候可是了不得。
堂堂賀骨可敦和一名唐國年輕人在軍前魚水,傳揚出去,可敦自然是名譽掃地,自己隻怕也沒有好果子吃。
可敦心跳的厲害,喘息急促,低頭看到自己已經被扯開,急忙用上掩上,看到秦逍一張臉也因為充血而發紅,呼吸似乎比自己好急促,白了一眼,妖嬈嫵媚,隨即低頭,也不說話,但臉上紅潮如霞,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
秦逍卻也瞬間冷靜下來,低聲表示歉意:“可敦,我.....對不起!”
“不怪你。”可敦抬眼看了秦逍一下,柔聲道:“是我先勾引你,要怪也怪我,隻是.....我可能衝動了,你.....你若以為我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我也不辯解。”
“當然不會。”秦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道:“可敦隻是覺得我是個可以說話的人,情之所至,才會如此。”
可敦嫣然一笑,道:“你懂我就好。那天從地下密室出來,真羽人要抓我做階下之囚,你擋在我身前護著我,你可知道,從小到大,所有的困難都是我自己麵對,隻有那一次,你站在我麵前,幫我抵擋。”
秦逍一怔,可敦柔媚一笑,道:“今日決鬥,你主動請戰,我知道你出戰是為了你自己的唐國,可是你也不必否認,你是不想看到我被別人帶走,你想護住我,所以挺身而出。莽德勒他們不畏生死出戰,是為了部族,為了他們的氏族,也是為了他們的可敦,而你,是為了一個叫攣鞮奴雲的女人。”
秦逍嘴唇微動,終是沒說話。
可敦睿智非常,眼光毒辣,自然是看的極準。
秦逍自己也不能否認,自己挺身而出,確實是不希望這個女人被契利占有,內心深處,也確實存在保護可敦的欲望,心靈灰暗之處,甚至覺得,這樣的尤物絕不能為其他男人所擁有,如果她真的將被一個男人擁有,那隻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