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修過後,從極度的歡愉之中進入忘情狀態,實在是困難無比。
她修道多年,心如止水,但在修煉忘情訣的時候,腦海中卻也時不時地浮現出兩人歡愉的景象,初嚐禁果後的甜蜜和興奮,也並非她能夠控製,是以修煉忘情訣的時候,效果也並不好,無非是因為修道根基所在,才讓她有所感覺。
等到第二次雙修過後,再練忘情訣,竟然比第一次更糟糕。
雖然第二次秦逍裝模作樣,讓朱雀不得不變被動為主動,但隻是片刻間,興奮起來的秦逍便占據了主動,似乎是要報複朱雀初修過後的冷落,秦逍也不再像第一次那般憐香惜玉,就宛若一頭被激怒的小公牛,將影姨折騰得死去活來。
可越是如此,卻越讓影姨沉浸其中。
待得修煉之時,滿腦子都是歡愉之景。
她心中懊惱不已,恨自己的道行太淺,可是心頭卻也知道,魚水之歡過後,她對秦逍的感情竟然是越來越深,已經不隻是好感那般簡單。
而這恰恰是她不願意發生的。
一個月前,如果有人說她會喜歡上秦逍,她隻會嗤之以鼻,覺得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但這世間許多事情就是那般離奇。
以前她隻當秦逍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年輕人,是一個晚輩,自己和他接近,隻不過是要利用他的力量應付澹台懸夜,也是能讓自己重振東極天齋。
但今時今日,自己卻和他睡在一張床上,而且讓這個年輕人折騰的欲仙欲死,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這個年輕人玩了個遍。
更要命的是,雙修過後,自己的武道修為沒有精進多少,但是對他的感情卻迅速提升,這讓她異常苦惱,明知道一旦對秦肖動真情,甚至陷入和他的男女歡愉之中,隻會成為自己修煉忘情訣的巨大障礙,但自己卻偏偏無法靜下心來,幾十年的道法修為,如今似乎都起不了作用。
其實她也清楚,自己和秦逍有了夫妻之實,自己對他生出強烈的感情,這是人之常情,從某種角度來說,用情至深至清,若能在修煉忘情訣時忘卻,反倒是對修為大有好處,比之隻是雙修歡愉之後修煉更有作用。
但關鍵處就在自己需要忘卻。
而用情越深,也就越難忘記,這本就是極矛盾之事。
這一刻,朱雀也才真正明白忘情訣修煉的難度所在。
忘情訣的修煉方法並不難,難得就是神情到無情之間的轉變,凡夫俗子固然根本不可能做到,而她這位自幼修道的天齋首徒,卻也難以做到。
她心中的苦惱,自然不好向秦逍說,總不能向秦逍坦誠,自己被他睡過之後,就對他有了更深的感情,作為一名修道多年的道門仙姑,她當然不可能向秦逍承認這一點。
“小心著涼!”
身後傳來秦逍的聲音,沒等影姨反應過來,腰肢已經被秦逍從後麵摟住,影姨心中苦惱,想要掙紮推開,以免讓自己越陷越深,根本無法完成突破,但還沒掙紮,秦逍已經湊近上前,輕吻在她天鵝般的雪項,聲音輕柔體貼:“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我想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朱雀苦惱道:“你別多想,我不是要避開你,隻是.......!”還沒說完,卻感覺秦逍一隻手已經探入到自己的衣襟之中,心下一凜,一個轉身,躲了開去,這一瞬間衣襟微微散開,雪膩一片,立時用手抓住衣襟裹住,瞪了秦逍一眼,沒好氣道:“我重複過無數次,咱們......咱們隻是交易,雙修過後,就不能再有接觸。”
秦逍心下好笑,暗想雙修之時你身上每一處我都輕撫過,現在卻一副凜然不可犯的態度,說得好聽這叫前後不一,不好聽的話,那就是故作正經了。
“影姨,你是不是修為很有精進?”秦逍故意抬起手臂,將剛剛抓過影姨腴沃胸脯的右手放在鼻端嗅了嗅,朱雀看在眼裏,知道他意思,麵紅耳赤,故意板著臉,淡淡道:“你是否又毫無進展?若是繼續這樣,到時候你的修為沒有任何進展,可不要埋怨我。”
秦逍笑道:“影姨放心,絕對不會。修煉忘情訣,就看機緣了。若是能有突破更好,若是實在無法突破,就當是幫影姨了。”唇角顯出邪魅笑意,故意道:“反正能和影姨這樣美麗的仙姑共赴巫山,即使武道修為沒有任何精進,那也是值了。在我而言,麵對影姨這樣的大美人,我是隻愛美人不愛功夫了!”
“現在才知道,你隻是好色之徒。”影姨白了秦逍一眼,風韻迷人,讓秦逍心下一蕩,再次期待下一次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