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歎道:“你自說自話,不但將罪名扣在本將的頭上,竟然連攣鞮可敦也要被你汙蔑褻瀆。西林汗,你能坐上這個位置,按理來說也不是一位是非顛倒之人,更不可能因為某些人的三兩言語,就輕易相信。可是你偏偏信了,而且還要處決本將,我倒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蹊蹺?要麼是你真的愚蠢透頂,當初推舉你為西林汗的諸部頭領看錯了人,要麼就是你本就沒想過查出真相,隻是想隨便找個借口,盡快處死本將。”
西林汗眼角微跳,揮手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將他拉出去。”
數名武士也不廢話,押著秦逍向帳外去,西林汗等人則是走到一邊,讓開道路,那麵具人盯著秦逍,眸中滿是殺意。
秦逍走到西林汗身邊,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西林汗,竟然微笑問道:“西林汗,你說你這樣做,會不會後悔?大唐有句話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你今日所為,會不會讓你身死族滅?”
“拉出去!”西林汗怒道。
他話聲剛落,卻見到秦逍的身體猛地向後一推,肩頭卻已經重重撞在一名武士的胸口,那武士悶哼一聲,粗壯魁梧的身體竟然瞬間直飛出去,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秦逍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瞬間站在西林汗麵前。
西林汗臉色驟變,根本無法做出反應,喉嚨上一寒,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喉頭。
“都不要動,千萬不要動!”秦逍右手拿著匕首,一雙眼睛盯著西林汗眼睛,麵上帶笑,雙眸卻如刀鋒一般,“你們要是碰到我,我受到驚嚇,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刺穿西林汗的喉嚨,所以都往後退幾步!”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站在不遠處一直沒吭聲的大禮官索穀圖睜大眼睛,看著秦逍,隻覺得匪夷所思。
秦逍明明已經飲下馬奶酒,中毒倒地,那藥效至少能讓秦逍在兩個時辰之內失去氣力無法動彈,可現在秦逍看上去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而且方才幾名武士已經將他雙臂反綁起來,為以防萬一,事先準備的還是韌性十足的牛筋繩子,就算是力大無比,也幾乎不可能掙脫開牛筋繩子。
但秦逍卻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繩子,兩臂自由得很。
西林汗被匕首抵住喉嚨,在場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聽得秦逍所言,還真是擔心傷及西林汗,都是無奈向後退了幾步。
那麵具男雙手握拳,目光如刀,他就站在西林汗身側兩步之遙,並無後退,似乎要衝上來。
“你上前一步,就表明你想借刀殺人,利用我殺死西林汗滅口。”秦逍盯著那麵具男,冷冷道:“你們都聽著,王母會的人準備借刀殺人,你們都睜大眼睛看明白,他是不是真的在意西林汗的生死!”
麵具男被秦逍一語道破心思,自然不敢再往前,眸中滿是怨毒之色。
秦逍這才看著西林汗,淡淡道:“你也不用害怕,隻要他們不逼我,我現在還不會殺你。是非曲直,我們去見大單於,在大單於麵前說道說道如何?”聲音猛地一寒,盯住大禮官索穀圖,厲聲道:“大禮官,還不帶我們去見大單於,你真想看著匕首刺入西林汗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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