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裏。
身體已經開始好轉的蔡青,慢慢的做著關節運動,她在慢慢適應這份疼痛,她不想繼續躺下去了。
算算時間老於應該到了吧,可是為什麼沒來看自己呢?
就算工作很急,也不至於看都不看一眼,這個很不老於。
所以她要站起來,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因為她算是半個在老於家長大的,小時候老於還哄著她叫爸爸。
可是她打小就倔,你想讓我往東,我偏要往西,還是軟硬不吃的那種。
老於家裏有兩個小子,所以就比較喜歡這小丫頭,就經常逗她,要麼做他閨女,要麼做他兒媳婦,所以遲早要叫爸爸的。
蔡青呢卻是倔的很,奶聲奶氣的學著大人喊老於。
慢慢的蔡青可以坐起來,然後咬牙堅持站了起來。
雖然還是很疼痛,但是這個程度,她能忍受。
一步一步。
蔡青就跟嬰兒學步般,搖搖晃晃的挪著腳步。
用了十幾分鍾,蔡青才來到隔壁的地下室。
推開會議室的門,裏麵一個人都沒有,但是所有的設備都在正常運轉中。
蔡青頭皮一麻,“完了完了,都完了。”
她挪到一個攝像機邊上,打開播放功能。
看到視頻裏的老常和老於,還有其他同事,都是同時突然消失了的。
蔡青徹底坐蠟了,這是被一鍋端了啊!
坐蠟的不止她一個人,楚河也很糾結,因為懲戒程序就要結束了。
突然一屋子的人出現,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然後發出各種慘叫聲、呼救聲不絕於耳。
蔡青表示這情況她很熟,剛剛參與過有點經驗。
她憑著聲音,找到了老於,聽這慘叫聲,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嗯,老常比較嚴重,不過為什麼有些小開心呢?
嗯,不能表現出來。
哇,還有一個更慘的,那個都變豬頭了,是誰啊?
好搞笑啊……不能笑,堅決不能笑。
本來很惆悵的蔡青,不知道怎麼突然有些幸災樂禍,她知道這樣很不好。
但是她就是有些控製不住,別以為我躺在那裏就看不到,你們那個時候暗搓搓的笑,我可都記著呢。
這個理由她覺得很充分,因為他們那個時候也在忍著笑,她知道她都知道,但是她能怎麼辦呢?
所以現在自己也是忍著笑,這算是一報還一報嗎?
“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這時一個疼痛比較輕的,向著蔡青呼喊著。
“不要動……不要動,相信我,大家請相信我,這個時候要安靜躺好,不要動。”
蔡青大聲的呼喊著。
“不要動,不要觸碰任何東西,過一會就好了,你們看我不已經恢複了嘛!”
有人聽信了,保持安靜,果然刺痛感少了很多,原來疼痛都是自己亂動引起的。
漸漸的,就連呼喊聲也輕了很多,畢竟發出聲音,也會帶動很多身體部位。
現場算是安靜下來了,楚河就更加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該走還是不該走,好難啊!
“小楚啊,這個…沒有方法給我緩解緩解嗎?”
老於算是挨打比較輕的,因為他已經有能力說話了。
至於說讓小楚解除這個疼痛,那是不用想的,要不然這頓打都是白挨的,他現在隻想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緩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