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住手!!不!住嘴!!!”文靜嫌棄的用力推他,這時她才感受到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
生氣的一腳踩到他的爪子上,手抓著他的毛,聲音帶了絲威脅,“你再敢舔我!我跟你沒完!!”
放在樓梯處的陳澤淮平靜地看著這一場鬧劇,他眼裏毫無波瀾,沒有一絲情緒。
但垂在身側的手早已緊握成拳。
轉身離開。
陳揚風一聽她生氣的語氣頓時委屈起來,整個獸都委屈巴巴的趴到地上。
“為什麼不給我舔...”甚至開始了撒潑打滾。
“靜靜不喜歡我嗎?為什麼!嗚嗚嗚。”
“不可以不喜歡我!是我把靜靜帶回家的!!不然他們會怎麼對你啊!!!”動作之大,把周圍的家具撞得框框響。
“......”文靜無奈的盯著在自己跟前撒潑打滾的某獸,眼裏滿滿的心累,卻又不能表達出來。
把我帶回來的時候,他也不是這樣子的呀?
所以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但又想到他現在是負責自己衣食起居的人。
不能太任性。
畢竟自己是寄人籬下。
慢悠悠走到他跟前,緩緩蹲下來,伸手輕輕地揉了揉他的大腦袋,眼裏滿是柔情,“怎麼會,你想太多了。”
“那為什麼不給我舔,我喜歡你才舔你,你為什麼不給我舔!”陳揚風一臉傲嬌的抬起自己高貴的頭顱。
她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住,而後又恢複原樣。
她故作為難的摸了摸自己被舔的那半張臉,一臉憂愁。
這時陳揚風才看到她有些泛絲的臉頰,迅速變回人形,上前抓著她的手腕,一臉焦急道,“這怎麼回事。”
“難道是我?”
“對不起...很痛吧。”
文靜還不知道什麼情況,畢竟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情況,但她借此機會找退路,“嗯...有些痛。”
聞言陳揚風更加內疚,心痛的把她拉到沙發上坐好,又迅速起身去尋找冰塊。
我這個蠢貨,我竟然忘了,雌性很脆弱的。
要是因為我舔了幾次就生病怎麼辦。
文靜想說,其實不用那麼誇張的。
但他人卻已經不知蹤影,她也沒有辦法。
沒一會他就帶著冰塊回來,輕輕的敷在她臉頰上,專心的樣子讓人很不忍心打擾。
不住小聲抱怨道:“以後不舒服就說出來,不然受傷了怎麼辦。”
文靜:“......”我說了,你沒停。
你甚至還撒潑打滾。
見她這副眼神看著自己,他也察覺到了自己剛剛的行為,尷尬得扭過頭去。
他不滿的小聲嘀咕著,“剛剛是意外,我以後不會了。”
惹得文靜微微眯了眯眼,唇角掀起笑意。
她的笑如同暖風,讓他心裏泛起陣陣漣漪。
他又再一次小聲的嘀咕起來:“幹嘛...笑得這麼...好看。”
文靜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眼睛轉了轉,一眨不眨地往著他。“你回來的時候不是帶了東西嗎?是什麼啊。”
聞言陳揚風才默默抬起頭望向門外的盒子。
差點忘了。
他緩緩走過去把東西都拿進來,然後一點點與她訴說自己今天去幹嘛了,才那麼晚回來,絕對不是出去玩。
聞言文靜微微皺了皺眉,臉色有些難看,“所以你今天給別人送了個雌性?”
陳揚風對著她驚訝的眼神,咧開嘴,笑得一臉燦爛,“對啊,他可喜歡了。”
季晨:6。
聞言文靜尷尬的笑了笑,頭一次見給兄弟送女人的,“那他跟你感情很不錯嘛,你竟然會考慮他的未來。”
陳揚風搖了搖頭,一臉嫌棄樣,“我們感情不好。”
文靜疑惑起來,無措地撓了撓頭,“?不好為什麼要送,難道他是你的遠房親戚??”
陳揚風淡定搖頭,“不是啊。”
文靜,“好兄弟?”
“不是啊”陳揚風再一次否認。
文靜,“那他是?”
他一臉淡定道:“死對頭。”
聞言文靜震驚起來,滿眼的不敢置信,“?你給死對頭送了個雌性?”
陳揚風突然就想到今天他那一副表情,笑得一臉開心,“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