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為什麼不給她換身幹的衣服!”
“你就是這麼對你自己的雌性的嗎?!”
“我年輕時不知道比你帥多少,溫柔多少,但你卻有這麼漂亮的雌性!竟然還不珍惜!!”
聞言唐榆臉上飛速泛起紅暈,“不...不是...”
話音未落就被醫師打斷。
醫師伸手阻止了他,語氣嚴厲道:“我不管什麼不是,現在必須要給她換衣服。”
聞言唐榆局促不安地低下頭,完全沒有了殺人時的利氣,“我...給她換衣服?我...我不敢...”
“你不給她換?”醫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眼裏露出一股得意,“那我給她換了。”
唐榆激動得喊道:“不行!”
把醫師給嚇了一跳,“那你想怎麼樣,看著她死?!”
唐榆又一次開始支支吾吾起來,“不....不是的...”
聽著裏麵的吵鬧聲,門外的黑衣人狠狠的皺了下眉,扭頭吩咐護衛去叫胎生負責人帶個智力高的雌性過來。
聞言護衛愣了下,眼裏滿是不敢置信。
主人,這是要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雌性而讓我去找胎生雌性?
雖然心裏想了很多,但他還是應了聲,閃身離開此處。
黑衣人慢悠悠推開門,臉上毫無表情,“先把她傷口處的擦拭幹淨,先治療好。”
“你們想著用這個話題吵到她死?”黑衣人掀了掀眼皮,冷眸掃過去,兩人瞬間感覺背脊一涼。
“是。”醫師驚恐地低下頭去,不敢看他。
醫師用熱毛巾擦拭傷口的周圍,看著傷口他狠狠皺了皺眉。
為什麼這個雌性會受這麼重的傷,誰這麼狠心。
明知道雌性稀有,還如此對待。
這種獸人怎麼不都去死。
黑衣人輕輕掃視了眼女孩的麵貌,眼裏毫無波瀾,還是如平時般麵不改色,“唐榆。”
見他喚自己的名,唐榆連忙跪下,眼裏滿是愧疚,“主人。”
黑衣人坐到一處座位上,悠閑的倒了杯茶,放置唇邊輕輕呼氣,“連刺客都分不清,你是怎麼爬到這個位置的。”
聞言唐榆隻是緊抿著唇,不敢開囗。
“打傷雌性的懲罰,你自己說說。”
“以死謝罪。”唐榆眼神堅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絲害怕。
黑衣人聽罷,緩緩笑了笑,眼神鋒利,像是要把人刺穿般,“算你是個真正的獸人。”
唐榆麵不改色道:“我一直都是真正的獸人。”
黑衣人起身走到他跟前,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帶著笑,“你在我身邊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但笑卻讓人毛骨悚然。
“死就不必了。”
他薄唇微勾,眼裏閃著精光,語氣平靜得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但你該去荒地為我爭下一片天地了。”
聞言唐榆睜大眼睛,眼裏滿是恐懼。
毫無剛剛的堅強可言。
伸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腿,眼裏滿是哀求,“主人,你殺了我吧!”
黑衣人並沒有理會他的求饒,而是冷冷道:“帶下去。”
而後兩個身穿黑金製服,蒙著麵的獸人,壓著他的胳膊,就帶了下去。
“主人!主人!!你殺了我吧!!!”唐榆還想掙紮卻被兩人死死固定住胳膊,隻能無助的呐喊著,“殺了我!!!”
作為黑衣人的護衛,任務失敗可以自盡。但做錯事而自盡,隻會牽連身邊親近的獸人。
這也是為什麼唐榆不願自盡賠罪的原因。
黑衣人緩緩從口袋處掏出帕子,嫌棄的擦了擦被他抱過的褲子,眼裏一絲情感都沒有。
而後把帕子往桌子上扔去,眼裏帶了絲嫌棄,“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扭頭望向女孩的方向時,就見醫師瞬間收回目光,看都不敢再看一眼。
見狀黑衣人冷下臉色,但卻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眼神像是摻了毒似的盯著醫師的後背。
把醫師嚇得一激靈,更加嚴肅起來。
但很快他的眉頭就皺得很深,黑衣人也察覺到他的變化,跟著皺起眉來。
直到醫師慎重的鬆了口氣,擦了擦額上冒出來的汗,緩緩轉身對黑衣人道:“能不能醒來就看她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