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迅速檢查身上,那老畢登,半空就把她扔下來了,還踹了一腳,疼死她了。

嗯,四個施了無限伸展咒的包,沒丟,身上的首飾,沒丟,好幾萬加隆呢,丟了虧死。

雖然本來就不是她的,不,那是她的生日,聖誕,各種禮物,怎麼就不是她的了❓還有她用零花錢,自己賺的錢買的。

算了,不管它,先來點增齡劑,買房子去嘍。剛把身上名貴的首飾收好,就見一陣巨力襲來,砸向貝拉的後腦勺。

貝拉隻來得及將東西收好,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一間昏暗的房間,貝拉手腳被捆著,自己的小包就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貝拉腦子暈乎乎的,這是怎麼了❓

貝拉不清楚形式,不敢有所動作,萬一是黑巫師呢❓

不知過了多久,貝拉都要睡著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狗娘養的,敢陰老子,等老子把那小丫頭片子賣了,有錢了,肯定贏回來,草泥馬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貝拉緊張的捏緊四歲時簽到得到的蝴蝶刀。

房門被打開,一陣酒,煙,劣質香水,臭帶魚,十年老襪醃入味兒的混合難聞氣味傳來,那是個邋遢的男人,黑色的頭發堆在一起,看不清五官,但肯定不好看,雜草般的黑發中隱隱露出一雙墨綠色的瞳孔,眼白泛黃,掉了一半的人字拖,牛仔褲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上身一件較薄的單衣,露出的手被寒風凍得通紅。

男人進門就對上了一雙黑亮的眸子,淫笑到:“小美人醒啦,來,跟叔叔說說,這個小包怎麼打開啊!”男人搓著手,配上墨綠色的眼睛,活像人形大蒼蠅。

貝拉嫌棄皺眉,刀刃劃破麻繩,隨機向著那男人的心口而去,男人咒罵一聲,險險躲開,但還是擊中了肩膀。

貝拉一個彈跳起身,一腳踹向男人天靈蓋,男人感到一陣鈍痛,有點暈乎乎的,跌坐在地上,隨機伸手,捉住了貝拉懸在半空的腳,狠狠向下一拉,另一隻手想要拔出蝴蝶刀,貝拉摔在地上,吃痛驚呼,魔力想要湧出,卻被死死壓製,她不能暴露。

貝拉伸手,搶先一步把刀拔下來,刺向男人大腿,被打開了,刀飛了出去。

男人雖然長久飲酒,賭博,但到底是成年男性,很快占了上風,一巴掌扇向貝拉。

貝拉的臉很快腫了起來,唇角未幹的血漬重新與新的鮮血融合。

貝拉眼前發黑。

男人站起身,一腳踢向貝拉胸口,哢嚓一聲脆響,肋骨斷了。

男人不依不饒,一下一下踢在貝拉身上,貝拉很快暈了過去,男人這才停腳。

看了看貝拉腫著的臉,把貝拉往閣樓一丟,拿了錢,出去買藥去了。

貝拉感覺又渴又餓,睡夢中被強硬灌了一口涼水,嗆得直咳。

清醒時已經是三天後了,男人看著貝拉,扔給她一包藥,繃帶和一件男士舊T恤:“自己換上,別耽誤老子時間,小婊子,聽清楚了,別整什麼歪心思,老子養你是有用處的,保護好你那張臉,過個幾年給我上窯子裏接客,要麼老子把你賣了,我可知道,你是被扔這兒的,沒人會來救你,乖乖的,聽清楚了麼❓如果不聽話,有些大人物總會有人願意收養你的。”收養二字特意加了重音。

男人隨機轉身出門,繼續上哪裏鬼混去了。

貝拉沉默的換上男人給的衣服,下擺很長,蓋到小腿,藍白格子的衣服有很多髒汙,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裏翻出來的。

貝拉苦笑,又入狼窩啊。

不過,貝拉眼中閃爍著猩紅的光芒,我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