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左右護法一聽花陣,眉眼中閃過一絲的不解,但是由於門主在場,沒有說話。
我心中疑惑,“門主這是什麼意思,我一未傷人壞物,二未結仇,隻是來看朋友,難道這是荊門的待客之道?”我又笑道,“或許荊門覺得我孤身一人,想好好欺負欺負我?”
瀾炎君眸中閃過一絲亮光,哈哈笑道,“荊門中人隨性而為,這個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要入荊門必須走過花陣,證明你有能耐得到我們的承認,否則,你的朋友不見也罷!”
我輕笑一聲,“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江湖人說荊門亦正亦邪,那這樣,本姑娘也認了,陣,我走!”我停了停,道,“在此之前我有兩個問題!”
瀾炎君愣了一下,道“請說!”
“冰眉四人是否無恙?”
“是!”
“門主可是說話算話!”
“當然!”
我眉毛一挑,道“好,相信堂堂門主不會言而無信,特別在屬下麵前!”我別有深意的看了左右護法一眼,“既然如此,本姑娘就走這花陣給你看,不過,本姑娘可不一定會按常理出牌!”
瀾炎君沒有懷疑什麼,道,“好,本門主恭候姑娘大駕!右護法,帶這位姑娘進花陣!”
“是!”右護法應了一聲,隨後瀾炎君帶著左護法飛回門內。
南王府。
“你終於回來了!”元青玉緩步前來,笑嘻嘻道。
“這麼著急讓我回來幹嘛?”南舒辰沉聲問道。
“你昨晚去哪裏了?怎麼沒舍得回來,難道……你看到她了?”元青玉依舊笑道。
“你很閑嗎?”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轉眼元青玉已經變了臉色,仿佛剛剛的微笑是幻覺,嚴肅道,“陛下有密旨,要你進京!而且要從東屬走!”
南舒辰皺皺眉頭,低頭思索著。元青玉旋身走了幾步,複又道,“陛下即位一年,雖深得民心,但是朝中深隱的一股勢力確是蠢蠢欲動,為首之人地位……,撼動不易啊!”
“其實力在東屬已是日漸深重,陛下此番讓你進京,以親封為名,實則去東屬查看,然後進京幫他。”元青玉繼續道。
“太後與家母是至交,我與陛下雖不見麵,但是信任在,情意在,所以我義不容辭!”南舒辰輕輕道,“此番進京,定要解除陛下的後顧之憂!”
元青玉點點頭,道,“南屬這裏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父親在,幾日後正式傳位於你,不過你要進京,他會暫時治理事務,至於我麼,嗬嗬,我就做你的眼睛耳朵,代替你看著這裏嘍!”
南舒辰笑道,“當然了,我走了你自然得在這裏!”
“哎,我難過死了,居然這麼說,如果不是看在和你是刎頸至交的份上和你一起,在下早就尋一佳人,遊山玩水去了!”說罷元青玉假意蹙緊眉頭道。
南舒辰哈哈大笑,“少來,憑你‘才知公子’的名號,不充分展示才能豈不可惜!”
元青玉賊賊笑道,“去了京都你得去見見習閣老和習夫人,據說當初你的母妃可是和習夫人定下約定的,她的女兒可是你未來的王妃哦!”
聽到這裏,南舒辰麵色凝重,眼神不由得看向玉帶河下遊的方向。
“怎麼,不願意了,想那位六芒星的主人?”元青玉道。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叫人密切注意荊門的風吹草動!”
“用你說嗎?”
曼珠沙華陣。
我自從走進陣中,心中一直疑慮,此陣已經走了良久,始終無變化,四周是燦然開放的曼珠沙華群,似乎符合著某種規律,讓人覺得神秘,我仔細的看著四周,心中大歎,花叢之間有小小路徑,每走一段會自然轉換,如何是好,我看不懂此陣法,我歎口氣,坐在原地不動了。
“影兒,怎麼了,才幾天,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一個打著哈欠的聲音響起。
我微微一愣,乖乖,又是雪兒!
“雪兒,怎麼睡醒了嗎?”
“醒了醒了,暫時醒了!”雪兒不在意的揮揮爪子道。
暫時醒了,我失笑道,“那你是隨時都會在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