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看什麼。”
沈知行冷聲喝了一聲。
喻安廷和他對視了一眼,到底沒多說什麼。
兩人進了門之後,沈知行動作迅速的很,快刀斬亂麻的催著喻安廷把字據寫好。
然後簽字給錢。
沈盼弟拿著字據和錢掉頭就跑。
整個過程都沒用到五分鍾。
沈盼弟走了,喻安廷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道理了。
他看了眼沈知行,隨即僵硬在了原地。
沈知行的嘴邊,有一抹微紅。
一看就是女人留下的口脂。
再想到剛剛裏屋一閃而過的纖細人影。
喻安廷臉色難看至極。
“你還在這裏做什麼?”
沈知行完全不給他麵子,直接下逐客令。
知道自己沒有理由,也打不過眼前的男人,喻安廷握緊了拳頭,但到底還是麵如死灰的掉頭離開了。
等兩人都走了,喻小理才從裏屋出來。
拿著剛剛一式兩份的字據,喻小理看了又看滿意的不行。
“哥哥,以後你就再也不用被那些人煩啦。”
字據上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從沈盼弟拿了錢開始,沈知行與他們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現在的係統還沒有那麼完善。
再加上沈知行的戶口老早就遷出來獨一戶了,所以沈家人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機會想控製他。
除非他們打道德感情牌。
可惜了,沈知行和喻小理都不是什麼道德感很強的人。
不對,也不能這樣說。
應該說,他們兩都是看站在他們對麵的人,然後來判斷自己要不要有道德
的。
而對於沈家這些人而言,很明顯,他們並不需要有任何道德。
至於感情牌......
那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和沈家人能有什麼感情可言。
兩人莫名其妙解決了一樁大事,心情都挺不錯的,換了身衣服就出門準備去店裏了。
結果剛出家門沒多遠,就在大院門口看到了喻安廷的身影。
他還在往喻小理家這邊看著。
看上去到真是個癡情種。
可惜了,現在這樣給誰看呢。
當初喻小理對他那樣好那樣掏心掏肺,他都沒回頭看一樣。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不過現在的喻小理也慶幸,他當時沒回頭看她。
不然要是那時候她真的拋下沈知行和喻安廷在一起了,那她現在得悔的想死。
見喻小理出來,喻安廷的眼神立刻變得更加神情。
可惜喻小理看都沒看他一眼。
而是親密的挽著沈知行的胳膊,直接從他身側就離開了。
喻小理並沒有在店裏待多久。
她還想著回家給兩個孩子做好吃的。
所以中午吃完飯就往家裏走了。
在路過一個老農戶賣的冰棍攤的時候,還買了一根冰棍。
這兩天的溫度應該是有點最後的返程了。
稍微有點熱,喻小理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注意,還特意穿了一件薄襖子。
差點給她熱壞了。
還好回家的路上看到,這老人家還在這賣冰棍,就賣了一根。
就是很簡單的糖水冰棍,五分錢一隻。
但喻小理吃的很開心。
甜滋滋冰冰涼的
。
有時候這種樸素的美味吧...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