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單純不想看,然後隨手丟進櫃子裏去了。
但是呢......
夫妻之間,也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言。
沈知行肯定知道,她早就已經把喻安廷這人拋到腦後去了。
這麼多年了他們兩朝夕相處感情一點沒變淡,兩人都很了解對方的想法。
隻不過到底心裏還是會不舒服。
所以喻小理現在要做的,隻是要哄好沈知行就行了。
其他的無所謂。
喻小理走過去,難得這次沈知行見她過來沒有拉住她的手,都沒看她一眼。
看樣子是真的不高興了。
喻小理被選擇性忽視了也不惱,湊過去拉住了沈知行的手,然後輕輕晃了晃。
“怎麼?不高興了?”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
這就是喻小理和沈知行的相處原則。
聞言,沈知行看了她一眼,到底是心軟了些,一把把人拉到自己懷裏,讓喻小理在自己腿上坐好。
然後他把喻小理擺擺端正,好讓他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裏。
這一係列動作做完,沈知行還是一句話都沒說,隻是放在她腰間的手箍的很緊。
沈知行前幾天剛去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他還是喜歡把頭發剪得很短。
所以這剛剪過的頭發,有點刺撓,戳的喻小理的脖子有點癢,她下意識的縮了兩下脖子。
“我不知道這信是喻安廷寄來的,我隻看到了是喻家村寄來的,然後懶得看就直接隨手扔到櫃子裏去了。”
喻小理覺得,她還是得先把事情解釋
清楚,然後再哄人。
“你想呀,要是我想藏什麼的話,怎麼會把東西藏在咱們兩的衣櫃裏呀。”
“這樣你不是一眼就看見了?”
“而且信封是你拆的,你應該看的很清楚呀,我並沒有打開那封信。”
喻小理把給自己的行為做出了合理的解釋。
其實沈知行也知道,他媳婦兒現在不可能跟那喻安廷還有聯係的。
他們天天朝夕相處,他清楚得很。
但在拆開信封的時候,看到寫信來的人竟然是喻安廷的時候,沈知行還是不高興了。
他心裏就是不舒服。
過了一會兒,喻小理聽到男人悶悶的“嗯”了一聲。
這算是接受她的解釋了。
但應該是還是不怎麼高興的意思。
喻小理輕輕笑了笑,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後脖頸處輕輕摸了摸。
“所以那信上寫的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如果隻是普通的寒暄的話,沈知行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而現在他這樣,顯然信上有什麼不太好的內容。
這次沈知行倒是沒再不說話,而是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信上說,他會來京市發展,希望可以跟你見一麵。”
聽到這話,喻小理揉人後脖頸的動作一頓。
“來京市?”
“不過先不說這個,我有點想不明白,喻安廷是怎麼知道我們這的地址的?”
這事喻小理是真想不通。
他們都沒有聯係多少年了。
喻安廷從哪弄來他們家地址的?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而且還給她寫
信,怎麼的,想來蹭她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