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昕平小姑娘,裴雪就開始驅車趕往婚禮所在的酒店。

這會兒,江子玦也載著妹妹到了軍區門口,無需有什麼東西證明,就他和江子珂的這張臉,就能在這邊暢通無阻。

自打江子珂回國之後,時不時的也會去軍區那邊找江臨川,江臨川又是個愛炫女兒的,軍區裏絕大多數人都見過她。

二人接上謝清安和裴池,這才驅車出來。

江子珂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回頭看了一眼曬得黝黑的裴池,忍不住發笑。

“珂珂,你笑什麼?”

江子珂連忙搖頭:“沒什麼。”

裴池:“還沒什麼呢?你笑的眼睛都成小月牙了。說吧,是不是在說我們壞話?”

“怎麼可能,裴池哥哥你不要汙蔑我啊!”

江子珂連忙搖頭,拒不承認自己有這個想法。

一旁的江子玦趁著避讓行人的間隙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好兄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還用問?”

“不是,子玦,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唄!你曬得跟個煤球一樣,能不好笑嗎?”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子玦,我都沒笑你……”

裴池覺得自己可無辜了,自己都沒笑好兄弟,好兄弟卻反過來笑話自己?

他這也太冤了吧?

江子玦:“我沒笑你,這不是珂珂笑的嗎?”

“珂珂?”

江子珂擺手,麵上一本正經的:“我可沒有,裴池哥哥,你別聽他胡說。”

說著沒有的話,但她麵上卻是憋不住的笑意。

裴池嚷嚷了兩句,前麵的江子玦就開始冷嘲熱諷了。

“怎麼,你自己曬成這樣還不興說了?”

“再凶我妹子一句試試?”

裴池敢怒不敢言:“不是,子玦,我沒有……”

雖然他已經繼續入伍了,但跟江子玦的兵種完全不一樣,江子玦是全能兵,他是特長兵,二人訓練時長也不一樣。

真要是打起來的話,他完全不是江子玦的對手。

何況除了江子玦之外,還有一個江子琅,在上麵還有一個江臨川。

想到因為欺負了人家閨女被江家父子三人暴揍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打一個寒戰。

見此,江子珂捂著嘴巴笑起來,聲音清脆如銀鈴。

幾人說說笑笑好久,江子珂才發現謝清安一直沒說話,忍不住關心起他的情況。

“清安哥哥,你在部隊還好嗎?”

冷不丁被點到名字,愣了一下之後謝清安立刻回答:“挺好的。”

“那家裏呢?你家裏還好嗎?”

裴池和江子玦也反應了過來:“謝奶奶的身體怎麼樣了?”

“清安,我爺爺說有厲害的醫生要來首都,到時候先請人到軍區這邊給謝奶奶看看吧。”

謝清安點頭:“那就最好不過了,到時候我去和裴首長道謝,我奶奶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

說到這個,他麵色有些晦暗:“她是被去年的事情氣到了,現在還是不太好。”

去年謝首長追悼會的時候,謝傑禮和徐芝芝回來鬧了一場。

當時這時候就

傳到了謝奶奶耳朵裏,也是因為這樣,她才氣病了。

一年過去了,謝奶奶的身體沒見好,反倒是更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