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是天雷也凍人(1 / 2)

雖然不知道方書唯那家夥是怎麼猜到“說走就走”就是“白雪雯”的,但不得不說,他這句話真可謂是使出了“致命一擊”,因為上次戀愛失敗而略留下了心理陰影的白大小姐心中的枯木終於有了逢春的跡象,真是可喜可賀。

但這種時候,一直作為“小幫手”的蘇綠卻悲劇地成為了“豬隊友”,原因無它,雖然她一再向白雪雯保證“我離開時你所的任何事我都看不到聽不到”,但這位姑娘似乎還是半信半疑呢,下山的時候因為一個踉蹌而被人牽住手走就紅霞滿麵,還試探性地在心裏喊了“小綠”幾聲,所以說……咳,某人她還是很無節操地以“擔心白雪雯被占便宜”為由在偷看啊!

“想看抱抱親親估計是沒指望了。”

能說出這麼無下限話的,除了人字拖還有誰?

蘇綠毫不客氣地給了這家夥一腳,很可惜,沒踢到。

“嘿,妹子你準頭太差了。”

某人正嘚瑟,隻見女性突然轉過頭,對他露出了一個頗為和藹可親的笑容,他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可還沒等到做出反應,隻聽到“砰!”的一聲,他就被一大堆從天而降的尿不濕給埋了。

青年費盡千辛萬苦地爬出來,“呸呸”了兩口,苦著臉齜牙:“我該感謝你沒拿用過的埋我嗎?”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懇求了,我怎麼可以不大發慈悲地答應你呢?”

“……這個真不用麻煩了!”

“不客氣,為人民服務。”

“……”沒人感謝她啊啊啊!

於是,蘇綠就又被踢出去了——雖然每次都試圖躲避,但似乎她自己的設定是“百分百被人字拖踢到”呢……話說,真的有這種悲催的設定嗎?比“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還慘烈吧?

回去時,白雪雯正雙手捂著臉坐在床邊,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感覺自己再次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才知道問:“……你回來了啊?”

“不想我回來可以直說哦。”惡劣笑。

“討厭。”

“……”蘇綠被這一聲嬌嗔給弄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猛地搓了搓手臂,“戀愛中的女人真可怕。”

“誰、誰戀愛了?”

“好吧,準備戀愛的女人真可怕。”

“……你討厭。”

“……你夠了。”想把她雷死麼?

正無奈呢,她突然又聽到白雪雯扭扭捏捏地開口了:“小綠。”

“嗯?”

“今天和明天,能讓我自己來嗎?”方書唯在得知她明天也要走後,當晚決定住在這裏,明天和她一起回去——在前往下一個地點之前,白雪雯想先回一次W城,因為,父母的一周年忌日就快到了。

“嘖嘖,有異性沒人……”

“小綠你討厭。”

“……我錯了,我馬上就走!”

蘇綠無奈地又回到了位麵空間中,才一進去,就見某人擺出個“思想者”的造型,不像在沉思,反倒像在犯二。

她翻了個白眼,徑自找了個地想出一隻魔方掰著玩,到最後,還是人字拖最先沒忍住,大咳出聲:“嗯哼!”

“……”

“嗯哼嗯哼!”

“……”

“喂!你都不好奇我在思考些什麼嗎?”

“完全不好奇。”

“……你就不能稍微好奇下嗎?”

“有好處嗎?”

“……”妹紙你為何如此現實!

眼看著對方幾欲泣血,蘇綠略微發揚了點“厚道”原則,猜測道:“你在思考該如何讓自己不那麼二?”

“……”還不如不猜呢!青年哼唧了聲,恢複了盤腿坐地的姿勢,悶悶不樂地說,“我在思考,你說別人‘有異性沒人性’,為啥不能自己也這樣呢?”

“嗯?”蘇綠微挑起眉。

“我也是異性啊,異性!”對他好點會死啊!

“嗬嗬,”蘇綠扯了扯嘴角,很真誠地回答說,“抱歉,我一直把你當閨蜜來著。”

“……”某人默默變成活化石了,她就是這樣待閨蜜的?#怪不得酷到沒盆友#

本著“尊重隱私”的原則,白雪雯和方書唯的兩天蘇綠沒有看,她第三天的清晨才重新回到白雪雯的身體之中,睜開眼的瞬間其實她挺擔心,萬一發現身旁躺了個男人,她到底該做出一個怎樣的表情?

幸好,白妹子還是很保守的,沒在還沒確定關係(或者剛確定?)的情況下就把人給睡了。

話又說回來,又不是第一次戀愛,之前還不幸和渣同居過一次,羞澀成這樣還真是不可思議,不過看起來方家小子似乎就吃這套,牽個小手就能偷笑,正所謂“什麼鍋配什麼灶”,她也沒什麼插嘴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