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罰?哏哏,你覺得我們會怕處罰嗎?敢辱罵陰差,就是處罰又如何?能把她拉下來,區區處罰我們也不懼!”兩位陰差臉上出現藐視的神色,絕對不允許普通人敢辱罵他們,旋即臉色陰沉地問我道:“怎麼?你們捉鬼師,也是非不分,隻為錢謀利了?若是如此,可就不怪我們兄弟倆連你們一起給收拾了!”
陰差臉色陰沉了下來,以威脅的口氣逼我們就走。
這時寧君也是憤憤地朝我說道:“李老弟,那個老太婆都這樣了,你還幫她麼?我看啊,你就是幫了她最後也拿不到錢,不如我們就走吧,讓她為她這輩子的罪過受懲罰吧!”
我沉思了一下,這種人確實不值得救,但是我若不救,會對我的名聲也會有所影響,但很快,我想到了一個法子。
“她的陽壽還有多久?”我朝陰差問道。
陰差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我想搞什麼滑頭,於是其中一個陰差回道:“我們查看了生死簿,此人的壽命隻有一周不到了,因為作孽太多,命也該是收走了,但我們兩個不想讓她輕輕鬆鬆的就死了,就來嚇唬她,絕對不讓她好過!”陰差陰狠地說道。
果然,惹到了陰差,就是知道你即將要死了,也要折騰你一番,等你死了,還得折磨你的鬼魂,讓你死了也不得安寧!
“好!”我說道:“可否給我一個麵子,這幾天先不要去找她麻煩,我需要做一些這家人的驗證,要是該死,我也不阻止你們。”
我想試探一下看看,要是我做成了事情,母子倆會不會講誠信給我付法金呢?這自然不是錢的問題,但如果真是那些人說的那樣,幫了他們事情,卻不給錢,那這種人也不必留著了。
話音落下,兩個陰差露出懷疑的眼神,不太信任我,寧君見狀,趕緊站了出來,道:“你們放心,一個將死之人,我們還不至於救這樣兒的。”
兩個陰差點了點頭,確實也是,再怎麼作祟也救不了被下了死亡狀的人。
於是兩個陰差化為一團陰風離開了這裏,去收那些得到了死亡手續的將死之人。
我跟寧君對視了一眼,說道:“走吧,樹上住一晚,明天就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然後去收拾那隻妖精。”
還是剛剛的那棵樹,倆人紛紛前後跳了上去,度過了一晚上。
這一晚上在外麵度過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多少有幾個孤魂野鬼過來騷擾一下,但我隻是睜開了一雙眼睛,身上散發出自身炁場在周圍,便將幾個小鬼給嚇退了。
第二天一早,我跟寧君是被黎崇的開門聲吵醒的,見此,我輕輕一跳,從樹上跳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淡的說道:“黎老板!事情我已經解決好了。”
話音落下,黎崇怔了一下,看向我剛剛跳下來的那棵樹,我在那棵樹上住了一晚上麼?
但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寧君很快緊跟而來,輕輕一躍到了我身邊,本來翩翩公子的模樣,因為樹上太髒,把他的衣服都給弄髒了,但是寧君絲毫不介意,仿佛已經習慣了。
“你們......你們在樹上住了一晚上?”黎崇咂巴著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珠子看著我們,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還未說話,寧君先說了,他道:“好了,事情我們已經給你解決好了,錢的事情......”結果寧君的話還沒說完,黎崇的屋子瞬間衝出來一個老婆子,正是黎老夫人,她出來便是嚷嚷地說道:“錢?什麼錢?你說解決了就是解決了嗎?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是沒有解決!滾,一群騙子!”
老婆子的聲音罵罵咧咧,但我能看的出來她心裏有些心虛,不過卻並不多,顯然這幾天晚上她每天晚上都被陰差騷擾,可隻有昨晚是沒有被騷擾的,顯然她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但是又不願意給錢。
“靠?”寧君頭一個先跳了起來,指著老婆子破口大罵道:‘’你個老婆子,怎麼說話不算好呢?我李老弟給你們解決了事情,你居然耍賴不給錢?
“給什麼錢?”老婆子反問道:“你說你們把事情解決了,有證據嗎?”
聞言,我本來就陰沉的可以滴下水來的臉更加陰沉了,一字一句地冷聲問:“你真的不結法金?”
此時黎崇也是眼珠子滴溜溜的快速轉動了一下,顯然他也知道昨晚自己的老母親並沒有被騷擾了,可此刻他卻也跟著老母親反問我道:“是啊,李大師,您說您解決了可我母親昨晚還是有東西在騷擾啊,您有證據證明您把髒東西除掉了嗎?”
“好啊!”寧君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他們說道:“還真是一家人啊!果然連德行都是一樣一樣兒的!”旋即立馬看了我一眼,那眼睛彷佛是在說:看吧!還好沒有幫他們吧?
我明白他的意思,朝他點了點頭,然後朝黎崇說道:“好,很好,既然如此,你們後果自負,寧君兄,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