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從安目光沉沉並不說話,那目光看的張維真心裏咯噔一下,一個不好的預感瞬間就從他的心頭升起。
張維真不動聲色的想要將手抽回,但試了兩次都沒有成功。鍾從安緊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力道大得不像話。
張維真意識到怕是要翻車,他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鍾少爺,不願意咱們就好聚好散,你這是做什麼?”
鍾從安慢條斯理的將頭發向後一攏,氣勢再次強了三分:“我的小少爺,我覺得你好像對我有什麼誤會......”
張維真眉頭一挑:“哦?”
鍾從安麵不改色道:“我習慣掌握主動。”
張維真咧開嘴笑了一下:“這麼巧?少爺我也習慣掌握主動。”
鍾從安將張維真拉進懷中,嗤笑道:“那便各憑本事吧。”
張維真不可能放棄自己的主動權,鍾從安也鐵了心不願讓步,於是兩個人便在這狹小的浴室裏動了手。
你來我往之間,張維真才發覺眼前這人不是他想象中的富家少爺花架子,相反,他很厲害,擒拿比他用的還要順手。
張維真被反擰著雙手按在地上的時候,才終於慌了。
“哎哎哎,你冷靜一下!”
鍾從安壓在他的身上,就像按住獵物卻不著急享用的獅子一般,他扯了扯領口,然後慢條斯理的問:“做什麼?”
張維真的大腦飛速運轉,他知道他再不說些什麼擺脫這個處境,真要出大事了。
於是張維真率先服軟:“你說各憑本事,但我喝醉了,你勝之不武,你先放開我......”
鍾從安嗤笑一聲:“你這是輸不起啊,何少爺。”
張維真被他壓得動彈不得,隻得好言相勸:“這不是輸得起輸不起的事兒,你習慣做一,我也習慣做一,咱倆屬性相撞了,強行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
鍾從安嗯了一聲,然後道:“不然你以為,我練這一身武藝是做什麼的?”
感受著鍾從安那放肆的手指,張維真扭了扭身子,有些慌張道:“別別別,我錯了,我道歉,我不該招惹你......”
但是沒有用,鍾從安仍舊自顧自的動作,張維真怒了:“你他媽往哪摸呢?!放手!!放開老子!!!”
看鍾從安沒有鬆手的跡象,張維真終於意識到他是來真的!
張維真:“......草!”
鍾從安扭著張維真,將他從地上提起來,然後扔進了臥室的床上:“再多罵兩句別的,正好助助興。”
臥室裏安靜了一瞬,然後張維真陡然爆發了,先是問候家人的汙言穢語,然後夾雜著變了調的痛呼,最後便隻剩下無邊春色。
夜還很長。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了進來,直直的打在張維真的眼睛上,張維真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有些惱怒的將手遮在眼睛上,試圖躲避一下陽光,卻不料這個動作牽動了他的傷勢。
張維真的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掙紮著坐起身,被子滑落下來的那一刻,看著自己的身體張維真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