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真咬牙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鍾從安輕笑一聲,伏在蘇青的耳邊語氣曖昧的低聲說道:“這才哪到哪……”
張維真偏頭躲過他的親吻,視線掃過他放在椅子上正對著床頭的襯衫,然後意有所指的對著鍾從安說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色字頭上一把刀……”
鍾從安動作不停,他一邊親吻著張維真的耳廓,一邊含糊不清道:“……豈不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張維真:“……”
鍾從安自己找死,張維真於是便不再說話。
隨著鍾從安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越來越濃重與曖昧。
壓抑不住的喘息聲緩緩響了起來,帶著極力克製的意味。
突然,鍾從安低喝一聲,接著一個用力。
張維真立刻悶哼一聲,接著,他有些難受的皺起眉頭,手指更是下意識的緊緊攥了起來。
鍾從安安撫性的親了親張維真的脖頸,然後低聲哄道:“別怕……”
張維真深吸了一口氣,正打算斥責他一聲不要得寸進尺。
突然一道手機鈴聲在房間內響了起來,兩人皆是一愣。
鍾從安停住動作,支起半個身子道:“你的手機?”
張維真“嗯”了一聲,然後推開了鍾從安,接著伸手去夠那放在床頭之上的手機。
手機拿起來之後,張維真看了一眼,閃爍的屏幕之上,備注名是他的姐姐張均靈。
張維真於是撐起身子,然後皺著眉頭,有些嫌棄的將再次湊過來的鍾從安的胸膛推開了一些。
張維真先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情緒,接著按下通話鍵接了起來。
張均靈的聲音立刻便從電話的那一頭兒響了起來:“小真你去哪兒了?怎麼一直沒有回來?”
張維真故作雲淡風輕的回複道:“一會兒就回去,倒是大姐,您回家了嗎?”
張均靈回複道:“回來了,還是彩環送我回來的,聽她說你在宴會廳直接拽著一個男人就離開了……
那人是誰呀?”
張維真看了一眼鍾從安,鍾從安抱著手臂,模樣閑適的看著他,似乎是在等著他的回答。
張維真有些煩躁的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然後對著張均靈道:“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大姐不用放在心上。”
聽到這話,張均靈陡然皺了一下眉,然後道:“無關緊要的人?小真,這次韓伯伯舉辦的宴會,來參加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貴的,跟你以前包養的那些小明星什麼的可不一樣,你自己注意一下分寸啊……”
張維真苦笑一聲:“知道了大姐,我心裏有數。”
張均靈又說了他幾句,張維真附和著應了幾句,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張維真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結果還沒等他說什麼,鍾從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語氣不明的重複了一遍道:“無關緊要的人?”
張維真心裏正煩躁呢,聞言立即嗤笑一聲,然後道:“不然呢?”
鍾從安深深地看了張維真一眼,然後突然按住了他的胸膛,一個用力就把張維真壓倒在床榻之上。
他欺近張維真的唇瓣,在距離一厘米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然後似笑非笑的問道:“那我們方才是在做什麼?”
張維真毫不閃躲的看著鍾從安的眼睛,薄唇輕啟語氣嘲諷道:“互取所需而已,怎麼?你是黃花大姑娘嗎?還要跟我要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