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真和付雲一前一後的往場外走去,場外眾人正翹首以盼的等著這兩個人,他們迫切的想要近距離的看一眼這個能夠在現場帶給他們如此直觀震撼的男人。
不一會兒,主角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隔著十幾米遠,幾乎一大半的富家子弟們或吹口哨或笑著跟張維真打招呼。
何玉舟更是激動的迎了上來,對著張維真的肩窩狠狠的捶了一拳,他神情激動道:“小真子,牛批啊!什麼時候學來的這麼厲害的一手?”
張維真讓他錘的一個趔趄,頓時有些好笑道:“你想錘死我麼?能不能輕點!”
何玉舟哈哈笑著又給了他一拳,張維真笑著躲開了。
張維真:“差不多行了啊,有你這麼對待功臣的嘛!”
王瑞秋拍著手走到張維真的麵前,笑著對他道:“真是一場精彩的比賽。”
張維真對他一挑眉,似笑非笑道:“那是當然。”
許洛鬆酸溜溜道:“也才隻贏了一場而已,高興的有點兒早了吧?”
張維真看了他一眼,然後道:“許少爺說的對,這第二場,誰上?”
許洛鬆看了一眼羅航,羅航上前一步,正要出聲,張維真忽然笑道道:“怎麼?不是說好要跟玉舟決一勝負的嗎?看這架勢,合著是請外援,自己根本不敢出戰,讓別人幫助自己決勝負啊?”
許洛鬆的臉憋得通紅,他第一戰讓付雲幫自己出戰,本以為十拿九穩的局麵,沒想到付雲居然輸了。
自己如果第二場也輸了的話,那就真的要輸了,所以他臨時改變自己的想法讓羅航幫自己去對付何玉舟。
哪想到張維真居然就這麼說出來。
許洛鬆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他確實想通過親自贏過何玉舟來洗刷自己的屈辱。
但是畢竟自己這邊第一場已經輸掉了,他雖然不怕何玉舟,但萬事總有個萬一,畢竟自己這邊是真的輸給過何玉舟的。
如果第二場真的要自己親自上陣的話,萬一自己輸了,那可就真的輸了,自己就要向張維真下跪磕頭的,這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想到這裏,許洛鬆十分幹脆的說道:“張維真,你也不用激我,我們的賭局是三局兩勝,不管誰對陣誰,能站到最後的才是唯一的勝利者。
有本事,你們就贏過羅航,真要那樣的話,我自然是無話可說……”
張維真本來也沒有打算兩三句話就改變許洛鬆的想法,就是想惡心他一下而已。既然許洛鬆真的死豬不怕開水燙,那就手底下見真章了。
張維真衝著何玉舟一挑眉:“能行嗎?”
何玉舟咧開嘴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回複道:“那是肯定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張維真於是給他讓開位置,目送著何玉舟走向場內停著的賽車。
羅航跟在何玉舟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鑽進車裏。
隨著開始的信號發出,兩輛賽車的發動機發出“轟轟轟”的嗡鳴聲,齊頭並進的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賽場外,王瑞秋的唇角掛著一絲微笑,意味不明的注視著張維真。
張維真絲毫不在意,自顧自的擺弄著自己手中的手機。
王瑞秋笑道:“看張少爺沒有一點兒緊張的樣子,就不怕一會兒輸得一敗塗地嗎?”
張維真抬起頭,注視著王瑞秋的眼睛,末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後淡淡的問道:“我輸了嗎?”
王瑞秋笑意不變道:“不曾。”
張維真一擺手道:“那不就結了?現在比分是一比零,王少爺覺得是該我緊張嗎?”
說罷,他衝著許洛鬆一抬頭示意道:“不該是許少爺緊張嗎?畢竟這把要是輸了,可就再沒有第三把了……”
許洛鬆氣的瞪著眼睛怒道:“你!”
張維真沒有理會許洛鬆,而是直接收回目光對著王瑞秋說道:“還是多勸勸許少爺吧,既然手氣不行,就別老學著別人玩什麼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