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真在醫院躺了七天,鍾從安就來陪護了他七天。七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正好是一個人培養一個小習慣所需要的最短的時間。
張維真顯然就已經習慣了鍾從安的存在,這七天裏,鍾從安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
鍾從安用自己周到的照顧和極致的耐心,一點一點的瓦解了張維真的心裏防備,一點一點的擠進了他的心裏……
到最後,張維真甚至覺得就這麼跟鍾從安過下去,好像也不錯。
張維真看著自己麵前,正在為自己準備早餐的鍾從安,看著他那寬闊而又忙碌的背影,這讓張維真的心中充滿了滿足感。
就是這副寬闊的後背,在危險的時候義無反顧的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一勺熱粥送到了張維真的嘴邊,鍾從安聲音溫柔:“想什麼呢?”
張維真看著鍾從安的眼睛,他的目光中是無法隱藏的愛意,張維真嘴角含笑,然後突然對著鍾從安道:“我想包養你……”
鍾從安一挑眉,道:“張嘴。”
張維真眼含笑意,乖乖張嘴,然後,一口熱粥就被鍾從安送進了張維真的嘴裏。
鍾從安同樣嘴角含笑,他的目光落在張維真的唇瓣上,在那裏,蹭上了一點點粥漬。
鍾從安看著張維真的唇瓣,意味不明道:“想要包養我,那需要的代價可是很貴的……”
張維真的目光追隨著鍾從安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唇瓣上,這是一個極度富有暗示性的動作,隻一瞬間,張維真就像聽到了出征的戰鼓聲,整個人都有些燒了起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鍾從安的唇瓣上,帶著些微的挑逗意味,輕聲問道:“哦?那我倒是要聽聽,得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看著那一張一闔的誘人唇瓣,鍾從安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低頭吻了上去。
唇齒糾纏間,張維真唇角的粥漬被鍾從安親走,吞進腹中。
鍾從安霸道強硬,張維真情場老手,一個吻硬是吻出了針鋒相對卻又極盡纏綿的味道。
耳鬢廝磨間,鍾從安在張維真的耳邊輕聲道:“代價,就是你的全部……”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張維真的耳邊,他不由自主的側了下耳朵,卻正好迎上鍾從安的唇瓣。
纏綿的,細密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張維真的耳邊,身體中騰起來的火焰讓張維真忍不住戰栗了一下,他一把抓住了鍾從安下探的手臂,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然後埋首在他的胸前劇烈的喘息著。
張維真一邊平複著自己的內心,一邊說道:“今天出院,我們回去再說……”
鍾從安輕笑一聲,沒再說話,但也沒有再有下一步的動作。
張家父母這段日子像是默認了鍾從安的存在一般,默契的不再打擾這兩位小年輕,也就是張均靈還對鍾從安有著些許顧慮,也許是女人的第六感在作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鍾從安對她弟弟不懷好意。
張維真出院的時候,張家人都來了,陳佑安也在,頂著全張家人的目光,鍾從安神色如常的替張維真辦理了出院手續。
張父眼含讚許,連看鍾從安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
張維真靠在陳佑安身上,對著張家人道:“爸,媽,大姐,我想去看看玉舟……”
張父點頭道:“去吧,我跟你媽坐你大姐的車回去,你的行李我也讓人放車上帶走。”
張維真點頭,對著陳佑安道:“走吧。”
陳佑安點頭,正要扶著張維真走,一隻手臂半路伸出圈在了張維真的腰上,接著微微一用力,就把張維真從陳佑安的懷抱中掏了出來。
鍾從安的聲音在張維真的耳邊響了起來:“不勞你費心,我扶著他就行。”
手中一空,陳佑安簡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