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喬嗤笑道:“被人算計,被愛人背叛的人,都是我,這兩件事情都已經在圈子裏傳開了,你聽到過也不稀奇……”
張維真的內心立刻就腦補了一出丈夫在外賺錢養家,妻子不甘寂寞紅杏出牆,與愛人的兄弟顛鸞倒鳳,最終敗露被丈夫發現的大戲。
這種橋段,古往今來真是在哪都不缺,哪怕都2030年了,居然還是沒有一點新意……
當代版的武大郎啊這是,張維真看向江喬的眼神不自覺的就有些許的憐憫之意。
似乎知道張維真在想些什麼,江喬“噗嗤”一聲就笑了。
“想笑就笑吧,是我江喬識人不清,最終落到這樣的境地,大通航不虧……”
江喬第一次在外人的麵前表現出了頹然的表情。
大通航……
聽到這個名字,張維真終於知道是在什麼地方聽過江喬這個名字了。
他們晉水集團是做鋼鐵製造起家的,手底下有好幾個貿易公司,主要負責成品鋼材的銷售。
因為近幾年房地產不景氣,成品鋼材在國內的行情實在是太差,所以很多鋼鐵企業都琢磨著想要往國外發展。
包括一些設備的轉移,還有成品鋼材的外售都想著出口國外。
印尼,柬埔寨,緬甸等等東南亞國家都是他們的目標,所以他們會經常與國內的航運公司打交道。
張維真記得自己曾經與一家航運公司談完業務閑聊天的時候,那家公司的老板談過這個事情。
當時是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言辭之間對一個叫江喬的倒黴蛋很是惋惜,於是張維真就知道了江喬這個名字。
他記得當時那人眼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對著自己說道:“隔行如隔山呐,這個江喬,在娛樂行業確實混的風生水起,但誰讓他不知天高地厚的插手航運這行?
現在好了,被坑了,就這一下,虧得血本無歸,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從坑裏爬出來呦……”
這原來是他呀!
張維真看著江喬,他的眼睛裏出現了一絲別樣的異味。在這一瞬間,他有了個別的想法。
他對著江喬道:“男子漢大丈夫,出了事就在這裏借酒消愁嗎?”
江喬嘲諷的一笑說道:“不然又能如何呢?”
張維真問他:“你難道不想著東山再起嗎?”
江喬嗤笑一聲:“想啊,怎麼不想?但是我又能如何呢?
傳媒公司被人算計,航運公司又被人掏了老底。
兩個賤人同時發出話來,誰敢幫我就是與他們為敵。
現在誰敢冒著得罪他們的風險來幫我?誰願意幫我?誰敢幫我?”
張維真淡淡一笑:“我啊”
江喬的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從他們相遇之後,他第一次轉過頭來認真的看著張維真,好半晌,才目光閃爍的問道:“你就不怕得罪他們兩個人嗎?”
張維真問道:“那兩個人是誰?”
江喬道:“那賤人背靠謝氏,有謝氏撐腰,娛樂圈裏沒人敢不給他們麵子。”
張維真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另一個呢?”
江喬道:“另一個……”
江喬笑的更加嘲諷了:“另一個,曾經是我兄弟,沉浸航運行業多年,也是多年的地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