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雷橫麵色也略顯為難地道:“除妖大會所邀之人都非泛泛之輩,陳小友若不是師出十六大派,不妨先以我流雲派護法的身份前往除妖大會。”
我心大喜暗道:“進了流雲派以後和上官冷玉就更有機會了!”
我連連稱謝,迎來上官冷玉欣慰的目光。
“那麼次日出行,你們各自準備一下!”上官雷橫道。
同日,夜,東皇珠靈境。
眼望深邃奇幻的大山我看的出神歎道:“東皇珠,你的靈境可真它娘古怪,比老子的頭發都黑!”
“你懂個屁,靈境是塑靈的象征,說白了“空”也隻是一個修為境界不能代表法術精神,隻能反映靈力的多少!”東皇珠爭道。
“那也是黑!”我死纏爛打。
東皇珠輕哼一聲道:“陳殤!”
“嗯?”
“你那天說的話算數嗎?”東皇珠不好意思的問。
我忽然一驚想起當日自己的話“半年,半年之內我得到的!”沒想到東皇珠道是給記住了。
“不能也沒有辦法!”
東皇珠聞言光線一下變的暗淡起來,隱匿在黑色深邃的山峰之間,我一瞬間仿佛看清了東皇珠的麵孔,失落,難過,往日的光輝被一點點暗黑所埋沒。
我突然感覺有些對不起東皇珠,作為一個魂器,它的道隻有一條,它的人生中隻有一條船叫做“名”沒有人類的七情六欲,它最向往的就是名震天下,威震八方,它渴望的隻是被人類所欣賞,讚美。
如果給不了它這些,我又怎麼佩當它的主人那?
“對不起!”我有些自責的道。
東皇珠暗淡的熒光從夜空顯露道:“沒關係!”
“我答應你,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我一本正經的道。
“嗯,珠哥信你,別總和我動之以情,我會不習慣的!”東皇珠笑道。
我嘻嘻一笑,心知東皇珠嘴上這麼說心裏卻萬般絞痛,看見雲縷青絲劍疾風破雲的瞬間,東皇珠羨慕的呐喊我至今難忘,它仿佛高傲的在說:“如果我能出世肯定會比那爛鐵強一千倍!”
但它向往的隻能換來無盡的失落,我連讓它露臉的機會都沒有。
今夜我暗中告訴自己為了上官冷玉,為了東皇珠我要站在奮鬥的巔峰,舞盡人生最後一點顏色。
次日,雲霄山下。
我與上官冷玉,燕靈玉,上官雷橫從雲霄山出發。
流雲派至極樂境有很長一段距離,其間要路過巴拿嶺還有幾個小山丘,路途不平還好有琉璃躍術彌補,她三人到是輕鬆自如,上官冷玉和上官雷橫各自兩片白雲托起,燕靈玉更是悠哉,幹脆騎在一隻巨大的大雁上,雙翼展開堪比大鵬。
與他們想必我就累多了,不過琉璃躍術,畢竟是元力法術,我應用的快若驚雷,要快過他們。
開始還好,流雲派與物然派的商道暢通無阻,後來進了極樂境的範圍,巴拿嶺還真有點舉步維艱的意思。
巴拿嶺繞著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傳說裏麵有隻凶獸,不過沒有人見過,更沒有人受到過攻擊,久而久之這個傳說便泯滅了。
更鬱悶的是在巴拿嶺不可飛行,深淵會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吸力,想直接飛過去的人都會葬身深淵之下。
我四人沿著盤旋的山路,小心翼翼地前行著,巴拿嶺地勢偏低,崢嶸的草木將山峰圍得密不透風,濃綠陰密的枝葉遮天蔽日不透一絲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