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朋友。”蘇錦顏覺得被他的話羞辱到,急忙反駁。
“沒有男朋友?”厲澤頤輕聲重複著她的話。
內心因為這句話而狂喜不已,看向她的目光也由克製變得焦灼。
此刻蘇錦顏正俯下身給他處理大腿上的傷口。
她纖細的手虛搭在他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柔軟的搓撚著貼在他傷口處紗布上的膠帶。
隨著膠帶被揭開,蘇錦顏拿開紗布,一條細長的傷口出現。
上麵隻有淡淡的紅痂和點點縫合的細線。
男人看著她用棉簽一點點擦拭著他的傷口。
冰涼的觸感在他身上引起一陣酥麻,猶如有細小的電流穿過,迅速貫穿到全身。
他的氣息有些紊亂,心跳也開始急促,盯著她的目光如烈火般灼熱。
感覺他氣息粗重,蘇錦顏抬眼看向他。
四目交彙間,蘇錦顏心神微亂,剛恢複白皙的臉瞬間染上了桃紅。
“傷口恢複的很好,再塗一次藥就可以拆線了。”
蘇錦顏輕聲說,試圖用言語打破空氣裏的炙熱。
女人唇瓣一張一合,男人的視線落到她的唇部,呼吸更加急促。
他俯下身去,一手撐著床邊,一手撫向蘇晴腦後,一瞬間將他的唇覆上她的唇。
他唇瓣火熱,覆蓋在她冰涼柔軟的紅唇上。
他輕輕吸吮,眼睛裏是灼灼的火焰。
她用舌尖輕輕在她柔軟的唇瓣描摹,如同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輕柔的舔舐。
蘇錦顏身子有些發軟,頭本能的後靠,腦中一陣眩暈和空白。
男人有力的手掌托著她的後腦,一點一點將唇探入她的口中。
一切來得突然,因為錯愕,她竟呆坐在那。
片刻,等反應過來,她一把將他推開,迅速的逃離進鶯歌房間。
呆坐在窗前,她反複在腦海中搜索剛才的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腦子因為缺氧,隻能想出零星的片段。
當腦中浮現剛才的吻時,隻覺得耳朵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一下午,蘇錦顏在鶯歌房間如坐針氈,不斷揣測男人的意圖。
最後實在覺得頭大,準備衝出房間質問他意欲何為。
就在她躡手躡腳轉動自己的門鎖時,心裏升起的勇氣一下子就泄了。
“我質問他,問什麼,問他為什麼親我?”
“蘇錦顏,你說說你,哪根筋搭錯了,別人親你你也不躲,哎呀……”蘇錦顏埋怨得敲打著自己的腦門。
“要是他說喜歡我,想我做他女朋友,我要同意?……”
“怎麼可能嘛,才認識兩天,況且來曆不明,身上還有傷。天哪,萬一有妻兒……咦”
“如果隻是一時起的色心,那我剛剛不是被輕薄了?”
“問,怎麼問嘛,要不就當被狗舔了算了……”
一下午,蘇錦顏在房間裏踱來踱去,自言自語。
她懊惱自己當時怎麼不知避開,被占了便宜。現在居然還不敢進去討回公道。
她將自己重重的摔入鶯歌床上,將自己卷入被子中,在床上翻來覆去。
等到第二日早上,蘇錦顏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門外沒有靜悄悄的,才敢躡手躡腳走出家。
今日周一,蘇錦顏要回學校上課。
平日裏她可不這麼早,今日特地裏起個早就是怕撞上男人不知道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