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兒,哭得死氣白(烈)賴的要你跟他的老婆睡覺,你jīujìng會怎樣?
其實,當時馬運來就挺動心的!一是因為朱大發的老婆李秀英長得不是一般的漂亮!秀英其人生得,唇紅齒白,麵若桃紅,真好似仙女下凡一般,不仔細看,還真不相信這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哩。尤其是她的高高突起的胸部,活像樹頭上兩隻熟透了的椰果。馬運來隻要看見它們,舌頭地下就起了噴泉,噴出來的可都是潔白甘甜的汁液呢!馬運來的整個人都會變的輕飄飄的,喝醉了酒才能有的奇奇怪怪想法,在馬運來的腦子裏一閃一閃的。二是因為這個哭得死氣白(烈)賴的男人是朱大發!朱大發是馬運來好朋友朱文才的哥哥,也算上是馬運來的朋友。
朋友的忙可不能不幫!
不做吧,對不起朋友;做了,又對不起老婆。也真怪那半斤二鍋頭,要不然也沒有下麵的故事。
故事從開始到結束馬運來都迷迷糊糊的,真象是喝了一次酒,發了一次酒瘋。那件事發生後的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馬運來的生活中都不能沒有酒!也許,隻有在酒裏他才能找到他從前的幸福。
我講這事情的時候也請你先給我倒一杯二鍋頭,我確實需要壯一下膽量。我也求你,千萬別把我講的事當故事,你隻當是一個酒鬼發的一次酒瘋吧!
端著酒,輕輕地押了一小口,我的故事或許隻有這瓶酒那麼長!等我把這瓶香噴噴的美酒喝完了,我的故事也就真的要講完了。
我一杯酒下肚,心裏熱乎乎的。
你小子,你小子,就是手快!
1)
故事的開頭或者說故事前半部分是我從我嫂子那裏聽來的!我隻能想像,在我的記憶裏最清晰的恐怕就是嫂子村口的強美匣筆?那棵老槐樹底下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對我的刺激也太深刻了。如果沒有它恐怕連我嫂子的生命都不存在了,這個故事也就無從記錄了……
秋天,是一個金燦燦的季節。
金sè的陽光,把萬物都鍍上了一層金sè的光芒。
金sè的玉米,被老農辮成一條條金sè的辮子,掛在房屋的牆壁上。好像節rì裏的張燈結彩的燈籠。或多或少有些炫耀的成分。
被撥下來的金sè玉米的皮子,被女人們辮好,盤起來,拿針線縫好,就是個嶄新的坐墊子。
直等潔白的雪花,把金sè的土壤和他shàngmiàn的金sè的植物的桔稈全部覆蓋後這個金sè的季節才宣告結束。
金sè漸漸褪去,寒冷已經能觸及人們的骨肉,陽光不在炎熱也漸漸變的無比溫暖。
秋末的早晨,迷霧。
田野裏,地頭上滿是手拿鐵鍬的人們,冷風裏瑟瑟發抖。
東崗子上,那個忙的熱汗淋淋的光著膀子後生就是馬運來。
秋忙季節,一道過路的溝渠被添上來。馬運來手持鐵鍬小心地刨土,ránhòu把一段廢棄的電線杆推進溝裏,再蓋好土,壓實。
向下望去,麥田裏已經是鬱鬱蔥蔥了。
麥子從泥土的縫隙裏探出一個個的小鬧袋,油油的綠。天氣很快就要轉涼了,在河裏的嘩啦啦的流水被冰封河麵之前,要澆一趟水。要不然,那綠油油的麥苗可經不起那天寒地凍的冷。
擋好一畦地,馬運來看見了朱大發。當時他正叼著香煙長長地吐了一口,說“運來,澆地呢?”
“是呀,大發哥,你也等水嗎?今天恐怕是澆不了了!”
“不急,我家的那塊地,土頭兒不太幹。”
“那就就好!”馬運來笑著說。
“運來,哥還真有件事要找你幫忙呢,這……好了,不說了。”朱大發看了看等著接水的幾個人又說:“運來,澆完了地,到我家去,哥跟你喝兩杯!哥要和你商量件事!”
講完朱大發衝著眾人笑笑,ránhòu一轉身兒,回村去了。
“哥等著你,你可一定要來呀!”朱大發走到村口時又扭過頭喊了一聲。那聲音傳的遠,飄到這邊一蕩一蕩的。
村頭的老柳樹,僅剩的幾片葉子被風一吹擺呀擺的;頭頂上一群大雁,排成長長的一排,一聲聲的鳴叫著“怪!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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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