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直接讓在場的人都反應了過來,合著這就是阿月和林彎彎傑主演的一出戲碼。
目的就是騙夏暖暖過來這邊,夏暖暖也不知道傑的存在,所以傑是特地躲在這裏的。
這麼說來,他們的目的是…
在所有人都在猜測的時候,邪直接擋住了夏暖暖,對著阿月皺眉道:
“你們想騙暖暖過來這裏,然後讓傑對暖暖出手?他一個獸人對付雌性,難道不怕被部落除名,淪為流浪獸嗎?!”
眼看事情愈發鬧得大了起來,阿月氣頭上終是直接攤牌了,
“傑就是要打死她,怎麼了?!她傷害我和傑的崽子,又把阿吉搶走,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
“不過是個下等生育力的雌性罷了,我可是上等生育力!憑什麼阿吉要圍著她轉,憑什麼她能有自己的崽子!”
“我就是恨她,傑是為了我,也是為了我們之前的崽子動手!這怎麼了?!”
“夏暖暖她本來就該死在外麵!要不是阿吉把人帶回來,傑又怎麼會…”
說到這裏,阿月的目光看向了倒地的傑,眼裏滿是痛苦。
她曾以為自己對傑沒有太多的感情,但在看到傑死後,她才知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朝夕相處,感情早就不言而喻。
可她又舍不得恨阿吉,她隻能把一切歸咎於夏暖暖命大。
看著阿月痛苦不堪的模樣,阿吉的目光呆滯了起來。
夏暖暖扭頭看了看阿吉,隨後才越過邪,俯視著阿月開口:
“阿月,且不說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你懷了崽子,你要是不一次一次的淩辱欺負我,我會奮起反抗,推你一下嗎?”
扭頭示意性的看了看周圍自己部落的獸人,夏暖暖認真的說著:
“我唯一還手那次就是推了你一下,結果被族人丟出去了森林,在黑山上度過整整一天一夜。
要不是我命大,隻怕現在墳頭草都有三米高了。”
阿月被夏暖暖的話堵住,轉而皺眉想換個角度繼續說。
可看熱鬧的人早就開始議論紛紛,族長眼看事情即將變的不可控,趕緊出言道:
“這件事先到此為止,一切等林彎彎醒了再定奪,你,把阿月帶走,夏暖暖,崽子們都睡了,你們也回去吧。”
族長指了指阿月身邊的赤狐族獸人示意著,夏暖暖則也沒再說話,是非對錯她已經說了好幾次了,她也累了。
至於麵前傑的屍體,夏暖暖的眼裏閃過一絲冷漠,害人不成終害己。
……
夏暖暖和阿吉還有邪回去以後,阿吉並沒有怎麼說話,直接先把崽子們放在了床上。
今晚他們三個和崽子是一起睡的,為了以防崽子掉下去,阿吉把崽子們都放在了最裏側。
“阿吉,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看了阿吉良久,夏暖暖開口問著。
此時邪已經在燒熱水讓夏暖暖洗漱了,所以並沒有在屋子裏。
阿吉被這話問的一愣,回問道:“我有什麼想說的?”
隨後反應過來,直接回著:
“我是為傑可惜,他一個三紋獸,未來的潛力還有很大,偏鑽了牛角尖,部落裏少了個獸人,總是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