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千墨直接皺了皺眉頭,看向貓獸的目光也不善了起來。
貓獸抓緊起身,顫顫巍巍的開口道:
“小的…小的去給您問問,看…看別的流浪獸有沒有,您在這裏等一下,可…可以嗎?”
貓獸的態度極低,生怕千墨一個生氣解決了自己。
夏暖暖在邊上看的都愣了愣,好家夥,這就是六紋獸的震懾力嗎?
千墨臉色不善的歎了口氣,語氣不好的回著:
“還不快去?!還想讓吾等你多久。”
這個貓獸還是太不懂事,這時候就該趕緊出去找瓦罐去,在這裏大篇長論些什麼,聽的都煩了。
貓獸聞言,一刻也不敢耽擱,低頭駝背的就應聲離開了石洞裏。
夏暖暖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無奈的說著:
“千墨,你們流浪獸之間等級階梯都這麼明顯的嗎?”
對於夏暖暖的疑問,千墨勾唇解釋:
“在流浪獸眼裏,實力大於一切。他們現在在吾眼裏,皆是螻蟻罷了。”
流浪獸可沒有什麼部落間的規矩,對於他們來說,殺個低階獸人如同殺死隻螞蟻一般。
除了彰顯自己的實力,毫無其他的規矩束縛。
夏暖暖歎了口氣,獸世裏本就是這樣的規則,她對此其實是理解的。
部落裏雖然安全,但束縛太多,比如傑那件事,如果自己不還手,最後的結果隻會是自己死在傑手裏。
而傑,即便被獸人嫌棄,也能換個流浪獸的身份繼續長存於世。
這樣的結果,看似公平,背後卻是一條血淋淋生命的消失。
原主的母獸何嚐不是這樣,夏暖暖既然來到這裏,就絕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第二次。
她需要實力,係統能給她實力,有了實力,她不需要在這個獸世委曲求全在任何人之下。
她可以做自己,肆意的做一場,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夢。
想開了一些,夏暖暖摸了摸肚子,最終還是下了決定。
“肚子不舒服?”
千墨一直注意著夏暖暖,自然發現了夏暖暖的小動作。
夏暖暖這才回過神來,扭頭看向千墨微笑道:
“應該是吃壞了肚子,有些肚子疼,沒什麼事。”
千墨聽到這話,皺眉看向了夏暖暖的肚子,嘴裏道:
“雌性這麼嬌弱的嗎?”
他並沒有接觸過太多雌性,隻是在別人嘴裏聽說過一些,但也沒有關注太多。
夏暖暖聽到這話,直接誇大一些,故作姿態道:
“何止嬌弱,你不知道我們平常做什麼都不用自己動手,吃喝都靠獸人喂的嗎?!”
千墨似乎是相信了,有些震驚道:
“你又不是沒手,為什麼要人喂你?死心吧,吾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夏暖暖噗嗤一笑,拍了拍千墨的肩膀繼續補充道:
“要不說你們流浪獸很少有雌性在身邊呢,你們養都養不好,還非要禍害我們。”
千墨皺緊了眉頭,最終還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夏暖暖說:
“需不需要吾給你找個巫醫過來看看?”
巫醫?!
夏暖暖嫌棄的看向千墨,故作輕鬆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