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交錯之間,繼開門炮之後,一口氣轟出十二套炮捶的剩下招數。
“前輩,請接招——!”
一聲爆喝響徹全場,將心思各異的眾人拉了過來
隨後雷霆萬鈞、疾風驟雨的恐怖炮捶被其惡狠狠的轟出:開門炮、劈山炮、連環炮、轉角炮、十字炮、腦後炮、瀉肚炮、衝天炮、撩陰炮、紮地炮、窩心炮和七星炮。
一連十二套炮捶的轟出,白靜遠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展現出了霸烈無匹、凶猛無比的氣勢。
他的招式流暢而自然,每一拳每一腿都蘊含著巨大的威力,讓人不禁為之驚歎。
如此迅猛的攻擊,一下子讓邢沅慌了手腳,破綻越發擴大,竟已有落敗跡象。
觀戰眾人微微張開嘴巴,不斷的驚呼出聲。
“這?!”
“這怎麼可能啊?!”
“邢沅師叔祖竟然露了怯!”
“不好,這樣下去,會輸!”
“o(>﹏<)o不要啊!師叔祖加油!”
“麻煩了,難道要讓這個世俗小子踩著葵玉宮的頭上揚名立萬嗎?!”
“。。。。。。”
情況突然急轉直下,讓所有觀眾很是不解。
隻有老一輩的人看著左支右絀的邢沅,苦笑不已,這位同宗師姐妹就是個極度缺乏戰鬥經驗的小白。
當然,比起叫‘小白’的某人來說,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白靜遠毫不留情,抓住機會,狂轟濫炸,一時間,十二套炮捶竟被他搞出了一股‘炮火連天’的恐怖勢頭。
“轟——!”
“轟——!”
“轟——!”
“。。。。。。”
邢沅被壓製到極點,一股憋屈的意味在心頭流動,看到有些癲狂的白靜遠,暗暗咬牙,清喝一聲,手中軟劍刹那間變化無窮,天羅地網劍法被其使出。
“欺人太甚——!”
“轟隆——!”
軟劍炸出一道無形之火,凶狠的削在白靜遠霸烈的拳頭上,瞬間,無形之火如同附骨之疽,纏繞而上。
將白靜遠的長袖盡數焚滅,然後火勢不減,攜帶恐怖的殺機撞在其胸口。
“噗——!”
第二次吐血。
白靜遠被所謂的真武境‘命火之力’,兩次擊穿肉身防禦,傷到五髒六腑。
隨即隻見他腳步不穩,中門大開,臉色蒼白間帶著一絲痛苦。
火勢不滅,還在焚燒著白靜遠的神識。
“這就是命火之力嗎?!”這次可以說完全體會了一把真武境的恐怖。
“但是還不夠啊——!”
白靜遠暴喝一聲,脊柱大龍瘋狂抖動,將自己錘煉到極致的神識和氣血全部搬運而出,拳頭緊握,腳下頓步震腳,一股源於大地的力量反哺而上。
武道之影也是一陣抖動,隨即附著在拳上。
“立地通天炮——!”八極拳中的炮拳招式。
如此情況讓邢沅措手不及,她萬萬沒想到,白靜遠竟能硬挺著命火的內外灼燒,強行轟出一拳。
“噗——!”
隻一拳,白某人擊穿邢沅的氣罩防禦,惡狠狠的貫入對方的胸口。
邢沅的胸口肉眼可見的塌陷,隨即她臉色煞白,一大口鮮血猛烈噴出,澆灌在白某人麵龐和上半身。
“啊——!”邢沅痛苦的哀嚎一聲,隨之血氣入眼,一股極致的殺意衝天而起。
“小崽子——!我要你死——!”
“老幫菜——!那就試試誰先死——!”
白靜遠和邢沅終於打出了真火,雙方再不設防,全力攻擊。
血流橫飛,衣衫破損。
二人如同死仇一般,非要將對方斃於掌下。
如此瘋狂的戰鬥,讓很多人有些不適。
“有些過了。”老宮主眉頭一皺,但是沒有阻止。
“過?我看還好,這才哪裏到哪裏,說不得這場戰鬥之後,邢沅還要感謝靜遠這孩子。”
一道男聲響徹兩山之間,老宮主並未回頭,甚至連話都回。
“好久不見了。”來者正是寧致。
“嗯。”老婦人隨口哼了一聲。
“您這是有點不待見寧某。”寧致嗬嗬問道。
“同為真武境,私自進入隱世宗門領地,老婦人可是有權直接擊殺你。”
聽到笑嗬嗬的老宮主之言,寧致掏出一個瓷瓶丟給對方。
“就當是賠罪了,希望能給在下一個麵子。”寧致輕笑一聲,隨即一語雙關的說道。
“玩完兒就走吧,別再逗留了。”老宮主接過瓷瓶就揣進懷裏。
“告辭。”寧致深深看了一眼後山中的某一處,飄然離開。
老宮主微微搖頭,輕歎一聲:“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