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三今天早上不知道犯了什麼病,一大早的,我還沒起床就衝進我房間,對我吼道:“死老八,你的鏡子呢?”
這時我還迷迷糊糊的呢,在幻想著今天能不能有點豔遇之類的,男人嘛,免不了的。而就是這隻豬害我少了這麼一次寶貴的機會,我發誓,我恨他!我十分不爽地爬起來,從床頭櫃摸起了鏡子就丟給豬頭三,然後自己又睡了下去。老天保佑,希望我能繼續做剛才的夢。
豬頭三這人吧,心眼實在,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以後就不會跟你嘀嘀咕咕說一大堆東西。如今他拿到了鏡子,自然不會打攪我睡覺了,很是自覺地接過鏡子轉身離開。反正那時我一心想著睡覺,也不知道他要鏡子幹嘛,但是我發誓,如果我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把鏡子給他!
“唉!”我深深地歎了口氣,當豬頭三走後,任我如何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不能回到先前的美夢中,可惜天不遂人願,這美好的一切全給豬頭三給攪和了。
至此,我很無奈地從床上爬起來,刷好牙洗好臉跑下樓,準備吃早飯。
說到這裏,我先介紹一下我們住處的格局——我們住的是一個二層複式(美其名曰),樓下是我們的餐廳加衛生間加店麵加健身房,總計二十平米。對,你沒看錯,集四種功能於一體的多功能室隻有二十平米。你別以為我喜歡住小的,其實我也不想啊,想起每次喝完酒半夜頂著寒風上廁所時候,我那瑟瑟發抖的雙腿,我就兩眼淚水。可沒辦法啊,首先我是一個清高人士,怎麼能和世俗之人一樣貪圖享樂呢……其次嘛,我也沒錢……再其次嘛,房價也貴……還有嘛,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二樓則是三個房間,我們這裏三個人,一人一個。雖然我這個房東睡了最小的一個,但是我毫無怨言。(我能有怨言麼?打架我打不過體重高達六百……公斤的豬頭三;而另外一個小蘿莉阿西我又不能惹,我不睡最小的房間誰睡最小的房間?)
我一臉淡定地走下樓梯,不過當我走下樓梯的時候,我不淡定了,真的。
豬頭三今天竟然沒吃早飯?我望著上百個饅頭一動不動地躺在桌子上。我詫異了,今天咋了?(PS下,亮點是桌子上的饅頭,注意個數,全都是豬頭三的早飯,一天三頓,就數這頓吃得最少。你說誰家養得起這麼個家夥?)
我快步走到正在吃早飯的蘿莉阿西身邊,把手放在蘿莉阿西的肩膀,問道:“今天咋了?豬頭三在幹嗎呢?”
蘿莉阿西白了我一眼:“不知道,一大早我下來的時候他就沒搭理我。”
“噢。”我應了一聲,隨後用閑著的那隻手去拿了一個包子丟進嘴裏。
我剛咬了沒兩口……“拿開!”我當時精神太過集中了,導致我沒有聽見阿西的話,唉,都說了專注的男人最性感了……
“你夠了沒?”蘿莉阿西很不爽地問候了我句。
我這才回過神來,還以為她說早飯的事情,所以順口接到:“我才剛來吃早飯,饅頭都沒咬幾口,怎麼會夠?”
“我不是說這個。”阿西的聲音越發陰沉。
我不明白了:“那你說的是什麼?”
“你的手!”阿西的眼中充滿了殺機。
不過我看看我拿著饅頭的手,不知道我的手怎麼能讓阿西爆發出如此強烈的殺機,我拿的是豬頭三的饅頭啊,也不是她阿西的。我皺了皺眉頭:“我的手怎麼了?”
“滾!”阿西左手緊握,轉身就是一拳打在我的眼眶上。我不出意外地發出了一聲慘叫。我又沒有招她惹她,她憑什麼打我?這年頭男女平等,她怎麼能打我?
雖然我被阿西打了,雖然我被阿西打趴在地上了,雖然我的眼睛腫得跟熊貓一樣……雖然……雖然……但是我絕對不會向阿西這種暴力女妥協的!
我忿忿地說道:“你幹嘛打我?”
阿西今天穿了一件純白色的短袖,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發現哪裏有個灰黑色的巴掌印。當我看到這個的時候,我羞了。雖然這是地心引力犯的錯,但我也有責任,我認了。
唉,也怪我自己不好,幹嘛下樓的時候扶著欄杆弄了一手灰。如果不是這灰,不就摸無對證了麼?
滴答滴答。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我和阿西依舊沉默著,我吃著饅頭,她也吃著饅頭,雖然我想和阿西吃同一個饅頭,但我知道,這不太可能。
過了好久,我還是沒看見豬頭三過來吃飯,我看了下時鍾,十點了(我們三人都是九點半起床的),按理說不正常啊。於是我問阿西:“阿西,豬頭三人呢?”
阿西沉默不語,顯然還在為剛才我摸她的事情生氣。
“阿西,豬頭三他哪去了?待會兒我們還要開張做生意呢。”
阿西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張開她的櫻桃小口說道:“在門口。”
“他在門口幹嘛?”
“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我發誓,如果我知道豬頭三在外麵幹這事兒的話,我絕對不會說我認識他。
當我走到門口,推開門的時候,我震驚了。
豬頭三此時竟然在我房間門口擺著一個“思想者”的姿勢,陽光照耀在他龐大的身體上,而站在他身後的我卻隻能看到他的陰暗。我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我的情感,因為我想表達的太多太多,多到我要說一生一世……但我知道,我現在有句話必須要說。
“豬頭三,你給我進來!”
豬頭三不為我的叫聲所動,他從屁股後麵掏出我借給他的鏡子(早知如此,我怎麼會把鏡子借給他呢!我可憐的鏡子啊!)照了照自己的臉,反複對照自己哪個表情最帥,最後對著我拋了一個媚眼(天啊,這真是帥呆了,酷斃了),淡淡地帶點溫柔說道:“親愛的老八,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我快要吐血了,而且現在路上的行人也開始變多了,而且也有不少行人注意到這裏發生的事兒,講視線轉移過來了。倘若再讓豬頭三站在門口,我這臉往哪裏擱啊!我想要拉豬頭三進來,但是悲劇的是我拉不動。我隻好威脅他說:“豬頭三,你進不進來?”
豬頭三搖搖頭,眼神裏透露著明媚的憂傷:“對不起,雖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但是我依然不能答應你。”豬頭三這麼粗的人什麼時候能說這麼文縐縐的話了?我覺得世界真奇妙。特別是他這話在我以後回味的時候,發現還真是挺順口的。
不過現在不是感歎豬頭三變化的時候,我必須要把他拉進來,立刻,馬上!
我對豬頭三說道:“如果你再不進來,今天自己解決午飯問題。”
好了,這下豬頭三乖乖地進來了。這也讓我再次印證了一句話——人為財死,豬為食亡。這也是豬頭三最可悲的一點,他是一半人一半豬,所以既要為財死,也要為食亡。
等豬頭三重新進了屋子,我把門關好,鎖好,保證房間裏的聲音不會傳出去以後再開始訓話。
“豬頭三,你今天吃錯了什麼藥?一大早地站在門口幹嘛?”
“對不起,我不吃藥。”
“好,你不吃藥,你沒病,那我有病成了吧。那你跟我說說,你站在門口幹嘛?”
“對不起,請你遠離我,我不跟有病的人說話。”
我覺得我快給豬頭三氣瘋了,有些歇斯裏底地說道:“豬頭三,你到底說不說!”
豬頭三很果斷地回答我:“不說。”
我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私藏……”
我話還沒說完,豬頭三以與他體形完全不對稱的速度向我衝來,雙手堵住我的嘴,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道:“老八,我錯了,我求你別說。”
我得意地看了豬頭三一眼,用手推開他的手:“那我不說,你說不說你在門口幹嘛?”
豬頭三妥協了,他老老實實地交代道:“事情是這樣的……”
昨天豬頭三晚上上網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新名詞——星探。據說星探的任務就是四處閑逛,然後把他們認為長得帥的男人,長得漂亮的女人帶進演藝圈,然後那些帥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從此都會麻雀變鳳凰,草根變明星。
我聽到豬頭三說到這裏,心裏基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兒。我問他:“那你今天出門擺POSS就是為了星探這事兒?”
豬頭三點點頭,說道:“是啊,老八,我跟你說啊,我還特地給自己取了一個藝名。”
“啊?”我詫異了,“你取的藝名叫什麼?”
豬頭三笑笑,將自己的藝名當作寶貝一樣告訴我。“朱力爺。”求收藏,求推薦
我一直以為自戀的人都是長得比較帥的,這些帥哥們都比較喜歡照鏡子,看鏡子裏的自己獲得特殊的自豪感,但是今天,我發現我錯了。
豬頭三今天早上不知道犯了什麼病,一大早的,我還沒起床就衝進我房間,對我吼道:“死老八,你的鏡子呢?”
這時我還迷迷糊糊的呢,在幻想著今天能不能有點豔遇之類的,男人嘛,免不了的。而就是這隻豬害我少了這麼一次寶貴的機會,我發誓,我恨他!我十分不爽地爬起來,從床頭櫃摸起了鏡子就丟給豬頭三,然後自己又睡了下去。老天保佑,希望我能繼續做剛才的夢。
豬頭三這人吧,心眼實在,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以後就不會跟你嘀嘀咕咕說一大堆東西。如今他拿到了鏡子,自然不會打攪我睡覺了,很是自覺地接過鏡子轉身離開。反正那時我一心想著睡覺,也不知道他要鏡子幹嘛,但是我發誓,如果我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把鏡子給他!
“唉!”我深深地歎了口氣,當豬頭三走後,任我如何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不能回到先前的美夢中,可惜天不遂人願,這美好的一切全給豬頭三給攪和了。
至此,我很無奈地從床上爬起來,刷好牙洗好臉跑下樓,準備吃早飯。
說到這裏,我先介紹一下我們住處的格局——我們住的是一個二層複式(美其名曰),樓下是我們的餐廳加衛生間加店麵加健身房,總計二十平米。對,你沒看錯,集四種功能於一體的多功能室隻有二十平米。你別以為我喜歡住小的,其實我也不想啊,想起每次喝完酒半夜頂著寒風上廁所時候,我那瑟瑟發抖的雙腿,我就兩眼淚水。可沒辦法啊,首先我是一個清高人士,怎麼能和世俗之人一樣貪圖享樂呢……其次嘛,我也沒錢……再其次嘛,房價也貴……還有嘛,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二樓則是三個房間,我們這裏三個人,一人一個。雖然我這個房東睡了最小的一個,但是我毫無怨言。(我能有怨言麼?打架我打不過體重高達六百……公斤的豬頭三;而另外一個小蘿莉阿西我又不能惹,我不睡最小的房間誰睡最小的房間?)
我一臉淡定地走下樓梯,不過當我走下樓梯的時候,我不淡定了,真的。
豬頭三今天竟然沒吃早飯?我望著上百個饅頭一動不動地躺在桌子上。我詫異了,今天咋了?(PS下,亮點是桌子上的饅頭,注意個數,全都是豬頭三的早飯,一天三頓,就數這頓吃得最少。你說誰家養得起這麼個家夥?)
我快步走到正在吃早飯的蘿莉阿西身邊,把手放在蘿莉阿西的肩膀,問道:“今天咋了?豬頭三在幹嗎呢?”
蘿莉阿西白了我一眼:“不知道,一大早我下來的時候他就沒搭理我。”
“噢。”我應了一聲,隨後用閑著的那隻手去拿了一個包子丟進嘴裏。
我剛咬了沒兩口……“拿開!”我當時精神太過集中了,導致我沒有聽見阿西的話,唉,都說了專注的男人最性感了……
“你夠了沒?”蘿莉阿西很不爽地問候了我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