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跟著狐兒臉進入到小院內的房間中,房間很大,是一間女子閨房。
梳妝台和仙女榻一眼可見,一張圓桌配著兩個繡凳置放在房屋正中位置,北麵的屋角頭,大片的粉色紗幔遮住了一張檀木床,床簷上雕琢著龍鳳呈祥的圖案,床邊靠牆放置著一個書架,上麵放滿了大小不一的書卷。
錢多多一腳踏入房間後,就覺察到了一股靈力波動。
“這靈力波動就是你說的那個陣法嗎?”
狐兒臉點了點頭。隨後熟門熟路的走到窗台邊,用手撫摸著一架古琴開口說道:
“這琴自我被帶入此地便放置在此了,我尚未褪去獸身的時候,就喜歡靠著它睡覺,每次隻要一靠近此琴,就會覺得很心安,內心也會很平靜。”
狐兒臉說到此處,又用手隨意的撥動了幾下琴弦,一陣雜亂的琴音響了起來。
“如今雖然我已經化形,但也不會彈奏,你會彈琴嗎?”
“錢某人一心向道,不善此道,如果七七姑娘有興趣,我可以幫你留意下琴譜。”
狐兒臉輕聲的歎了一口氣,繼續在古琴上隨意的撥動著。
錢多多繼續在房間內轉悠起來,他在放置梳妝台的那麵牆上看到了一幅畫。
畫中是一位身穿青衣的女子正在撫琴,錢多多看了一會兒,突然出聲問道:
“狐兒臉,我怎麼發現此畫中之人,竟與你的樣貌有幾分神似呢?”
“我看了此畫三千年,她的樣貌早已刻入了的記憶深處,化形之時難免會有幾分相似,不是她和我長得像,而是我模仿了她的相貌!”
狐兒臉語帶落寞的說道,仿佛還沉浸在無法彈琴的傷感之中。
“相由心生,此話果然有些道理!”
隨後他在那張仙女榻上發現了一把劍,劍鞘上刻有栩栩如生的白色羽毛,劍柄上雕鑄著一束流星,抽出劍身後,通體銀光,讓人心生寒意,細看之下靠近劍柄的部位,篆刻著“流星白羽”四個字的銘文。
“流星白羽劍?這就是那把劍?”
錢多多拿劍試了下手感,又挽了個劍花,感覺劍柄有點短,劍身的重量也稍輕了一些,應該是一位女子的佩劍。
“此劍和那琴一樣,我來此地時就存在了!”
“你見過那畫中之人嗎?”
“沒有!”
“那她是誰?是楊不凡楊真人的道侶嗎?”
“不知道!”
“你為何被帶到此地?”
“我也不知道!”
“這麼多年沒人走進此地宮?”
“沒有人能走進來!”
“那為何我進來了?”
錢多多問出了一個關鍵性問題。
狐兒臉依舊搖了搖頭。
“你怎麼進來的?你自己不清楚?”
錢多多被她一句反問之言,噎住在當場,隨後又問道:
“那被你殺掉的兩人呢?”
“他們不是人,一個鬼仆,一個陰神!”
錢多多依舊不死心,再次開口問道:
“會不會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有人進來了?”
“或者進來的人被什麼陣法給打殺了?”
狐兒臉眉頭一皺,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
“也有可能!”
錢多多看狐兒臉皺眉的樣子,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在這些問題上了。這狐兒臉顯然對於她的到來和此地宮的一些情況知道的不多。
他又轉悠到那書架之前,隨手拿起一冊書卷打開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