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互相看了一眼，在這個地方顧客就是上帝，既然上帝都這麼說了，她們隻能悻悻離開。
不一會兒，老鴇子推門而入，臉上洋溢著討好的笑容：“兩位貴客，不知道咱們的姑娘哪裏招待不周，如果......”
“不是你們姑娘的問題，隻是今天最近老子葷的吃多了，想來點素的，你明白了嗎？”
“素的？”老鴇子微微皺眉，似乎對這詞語有些疑惑。
隻聽“啪”的一聲，一錠銀子拍在桌子上。
“明白了明白了，貴客請稍等。”老鴇子眼睛一亮，滿臉堆笑的拿著銀子離開了。
“阿嚏，這老鴇子倒是見錢眼開。”李空名揉揉鼻子。
“哼，這地方不是用嘴說話，而是用錢說話，有錢就是爺，沒錢就是孫子。”劉三刀不屑的說道。
門外的老鴇子一臉開心的親著手中的銀子，然而，她的眉頭很快又緊鎖起來：“素的？素的是什麼？來妓院吃飯？”
此時，一隻手從背後拍了拍老鴇子的肩膀。
“是娟娟和柳柳，嚇死我了，你們兩個死丫頭走路怎麼不帶聲呢？”老鴇子扭頭看著身後的兩個姑娘，話語間把手中的銀子悄悄放入懷裏。
娟娟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問道：“媽媽，我們看您在房間門口一陣嘀咕就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唉，別提了，這個房間裏的客人突然說要素的，咱們開妓院的哪懂這些啊？”說話時，老鴇子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聽到這話，娟娟和柳柳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你們倆還笑得出來！”老鴇子假裝怒斥，作勢欲打，“沒看到媽媽我正發愁嗎？真是欠揍。”
“媽媽，別惱火，別打我們。”兩人急忙求饒，聲音中帶著一絲俏皮，“媽媽，我們聽說在那些熱鬧的城鎮裏，有些妓院不隻是提供男女之間的歡愉，偶爾還會有些琴棋書畫的表演，這些被稱為雅事。我想，這房間裏的客人，大概也是想體驗一下這些風雅之事。”
“是嗎？”老鴇子半信半疑，“我這小地方的妓院，哪有姑娘懂那些啊？懂琴棋書畫的姑娘都算是大家閨秀了。”
娟娟狡黠地笑了起來，自信滿滿地說：“媽媽，這事兒交給我們就對了。我的舞跳得可是出了名的好。”她邊說邊指向身旁的柳柳，“柳柳的琴技也是一流的。我們倆合作，彈琴跳舞，保管讓客人滿意。”
老鴇子疑惑的看著二人：“你們什麼時候會這些了？以前怎麼沒聽你們說過？”
“以前沒客人有這方麵的需求啊。”娟娟聳聳肩道。
“可是......”
“好了，媽媽。”娟娟催促道，“別讓客人等久了發了脾氣。”
老鴇子隻好點點頭，讓二人進了房間。
“妾身名叫娟娟。”
“妾身名叫柳柳。”
兩位女子邁進屋內，各自以謙卑的姿態介紹了自己。
劉三刀半躺在桌邊，手中隨意地剝著水果，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新來的兩位女子：“怎麼這麼慢吞吞的？算了，別浪費時間了，趕緊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