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緊跟其後。
還沒到城主大廳,便聽見裏麵的吵鬧聲。
“要我說,就該把那些感染的人統統殺掉,然後用火燒掉,一點渣滓都不剩。”一個尖銳的聲音說道。
“哼,你這是要把人挫骨揚灰,你也不怕遭報應。”一個蒼老的聲音頓時而起。
“特殊時期,特殊手段,這都是必要的。”那個尖銳的聲音繼續說道。
“燒燒燒,就知道燒,老夫昨天可是聽說黃大夫的醫館也燒了。”蒼老的聲音說道,“而且有人見你在黃大夫的醫館附近一直徘徊。”
“曹老頭,你這是誹謗,誰知道是不是姓黃的自己燒了醫館,誣陷我。”
這時,黃大夫也進了門,他看著大廳中的一個瘦的跟竹竿一樣的人說道:“嚴大夫,我怎麼一進門就聽見人說,黃某自己燒了醫館,就為了誣陷你。”
背後說人壞話,誰知道讓正主聽見了,那位嚴大夫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黃大夫你聽錯了,我們在討論那些感染者的問題,沒有說燒醫館什麼的。”
“哦?”黃大夫也是順著話題說了下去,“這個問題不是早就談論好了嗎?把那些病人集中隔離,現在也是在有條不紊的實施。”
“有條不紊?”嚴大夫不屑的哼了一聲,“黃大夫,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
“我裝什麼?”黃大夫瞪著兩個無辜的大眼睛。
“哼,不知道感染者從哪聽說要把他們放棄,有些人偷偷的從隔離地點偷偷跑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黃大夫聽後也是大吃一驚:“這個我沒聽說啊。”
“現在城中看著風平浪靜,其實早已波濤洶湧,要早按我說的辦法,哪會有這麼多麻煩事。”嚴大夫似乎還在沒采用自己的建議,而耿耿於懷。
另一旁,劉三刀和李空名對視一眼:“其實老子覺得那個竹竿說的對,二十年前的那場虜瘡最後就是把病人都燒了,才止住的。”
劉三刀明明已經壓低了聲音,沒想到還是被人聽見了,特別是讓嚴大夫聽的一清二楚。
“剛才是哪位仁兄讚成我的方法。”黃大夫看著向劉三刀的方向,隻見是一位備著刀的彪形大漢,怎麼看都不像是一位大夫,但他還是問道,“是你嗎?”
眼看自己被點了名,劉三刀隻好點點頭:“是老子說的,怎麼了?”
嚴大夫聞言大喜,連忙把他拽著自己身後:“自己人就站在一起,別和他們攪合在一起。”
李空名這才注意到,看似混亂的一幫人,其實也是分成了兩部分,一邊以黃大夫為首的十幾個大夫,一邊以嚴大夫為首的兩三人。
劉三刀也是發現了這個問題,他看著麵前歡喜的嚴大夫,還是默默的問道:“老子可以去那邊嗎?”
“為什麼?你不是讚成我的言論嗎?”嚴大夫有點不解。“為什麼還想去那邊呢?”
劉三刀看著嚴大夫身邊的兩三人,實誠的點點頭。
“你這邊人少,容易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