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然刻畫陣法也很辛苦,但是方法都是非天教的。這屋子非天的功勞最大。可如今要把他趕出去,淩波也覺得自己的說法唐突了。
“可是,我們孤男寡女的,多不合適啊?”
淩波去過民間,在王府居住之時,她接觸最多的莫過於凡間最基本的男女大防的思想。雖然在山上生活的很單純,但是這個思想一旦存在就不會消失。
時間卻不允許二人商量出個結果來,很快,黃昏就到來了。
因為二人已經通過了居住的考驗,元朗和紅薔在他們二人商量之時,也被允許前來找他們了。
“非天師兄,淩波。”紅薔和元朗二人呆著一些吃食來到他們屋前。紅薔怯生生的喊了二人。
見非天看她,紅薔的臉又一次紅了。這十天,她總借口去元朗師兄那,看元朗是假,找非天是真。日子越久,她對非天的感情越深。
非天如今已經二十四歲,成熟而穩重。帥氣的臉龐,修長的身子,獨特的氣質,這些都讓紅薔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子心中跳躍不已。
倒是元朗,完全沒有想到這些。最近他心儀的小師妹經常到自己的屋子來,他變著法的對著她好。這幾年,青木隻有他們二個徒弟在後山,尤其是紅薔又那麼可愛,這些年他對小師妹也是好的沒話說。
這不,見師妹要去找淩波二人,手上提著剛打的二隻野雞和釀好的米酒,一起跟了過來。
“淩波,非天。這是今天的野雞,還不錯。房子造好之後,師父會給幾天讓你們裝飾屋子。這幾天打獵的事兒,我就包了。”
“打獵?”淩波聽他如此說,也有些詫異。在前山修行的條件沒有這麼好,但是至少一日三餐定時有人來送,可這後山人傑地靈,卻要自己打獵,對此,淩波還真是有些想不通。
“師父的脾氣就是這樣。我們這裏從來沒人送飯,一切事務都必須自己打理。隻是別的事情就沒要求那麼嚴苛,所有的事務都可以用法術來做。”元朗解釋道。
一旁的紅薔也幫忙一起搭著篝火,補充道:“剛開始我不明白,現在做習慣了,覺得真的對修行大有幫助。很多控術都會自然的利用出來。”
也難怪,五行的控術需要學習不同的手印,並不如靈種那般靈動,也不如靈種對空氣中的元素調動的那麼自如。
所以,熟練的利用手印對修行還是大有幫助的。
“哎,師父是不是很難接觸?”
這十天,除了剛剛,淩波和非天幾乎從來沒有見過青木,也從來沒有見過青木指導紅薔二人法術,直覺的,覺得青木的脾氣非常的古怪。
這一點也得到了元朗的肯定:“師父的脾氣一向如此。若是閑暇無事,她都會在屋內下棋,據說那是她的一種印證和修行。”
“她為什麼讓我們一起住?”在邊上久不說話的非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