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憤怒地錘了一下桌子,心想,現在已經死了三個人了,這三個人,孫旭、薛汝竹、李天一,這三個人都有關聯啊!互相之間的暗戀,但是暗戀這個東西,又不像是明戀那麼的引人注目,那是藏在心裏的愛,按理說這樣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的啊,因為隻有班裏的自己人才會知道這些暗戀的事情,這些不都是同學們之間互相開玩笑的談資嗎?但是群裏發不規則的那個人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發布校園禁忌規則的人,就是班裏的某個人!

這幾天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周邊的警察也不由得懷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但是令張默懷疑的是,每次來處理案件的警察都是這幾個。但是一想想,首先趕到的肯定就是距離這裏最近的派出所,張默也就沒有再多想。

自從群裏那個神秘人在不斷地更新校園禁忌規則,原本活躍的班級群也變得沉默寡言,不再有人閑聊。

大家或許都被這恐怖的氣氛嚇壞了,要知道聽說死人和親眼見到死人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張默,你有什麼想法?”王文田走過來,遞給我一瓶可樂,也給一旁得朱凡希遞了一瓶。“咱們出去走走?”

“好。”張默和朱凡希異口同聲地說道。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這間教室裏真的有恐怖的東西,張默在踏出教室門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身上的輕鬆。

“說真的,你有什麼想法?”王文田問道。

“躺平等死,絕對不可,任他殺戮,也絕對不行。”張默回答道。

“可是現在我們沒什麼線索啊!”朱凡希說。

“文田,咱們兩個人認識這麼久了,咱倆兒從初中就開始是好哥們,我能相信你嗎?”其實張默早就想要開始調查整件事情,但是奈何除了那些規則,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況且這件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幹成的。

“當然,你不相信我倆,你還能相信誰啊!”王文田笑著拍了拍張默的肩膀,又看向了朱凡希。

“放學之後,白金漢洗浴,我怕我們在這裏聊什麼,會有人聽到。”

是的,張默的確懷疑班裏所發生的一切都有人監視,不然真的很難解釋為什麼群裏的鬼怪知道同學之間的小秘密。

白金漢洗浴,是班裏趙啟銘家的產業,就是那個同一個宿舍,但是幾乎不住在宿舍裏的富二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趙啟銘經常不來上學,班裏發生這一係列事情的時候,趙啟銘也一直都不在學校。

趙啟銘不經常上學,文化課自然是落下不少,不過好在每次考試都是張默他們三人幫著過關,一來二去四個人的關係也變得很好,關係也逐漸超越了普通的室友。

白金漢也變成幾人經常聚會的據點。

“張默,你小子多久沒來了,你不來,我這生意可都不好了!”

上午的專業課下課之後張默就第一時間給趙啟銘打了電話寒暄幾句,並說明了來意。

“最近發生了好多事,太忙了,這不抽出時間過來找你玩玩。”張默說道。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將浴池的客人都清空了,上樓吧。”

四人一絲不掛下了水,在經曆了這麼多生生死死的事情,享受一下還真的舒服。張默的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真舒服啊,我感覺我好像又活過來了。”王文田說道。

“怎麼,電話裏麵聽著好像你情緒不高啊,發生什麼事了,有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趙啟銘也是講義氣的人,主動說道。

之後,張默就將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即使是泡在溫暖的水池裏,趙啟銘都感覺到後背明顯的發涼。

“這麼邪乎嗎?我這幾天忙著幫我爸談合作,一直沒有關注這些事,哪個群啊,咱班級還有群呢?”趙啟銘問道。

“啊?對啊!”張默突然反應了過來,還記得去年運動會的時候因為班費的問題李天一與趙啟銘大吵一架,還大打出手,趙啟銘當時就領了一個處分回家了,自那以後李天一便記恨在心,每次趙啟銘一來學校李天一就沒有好臉。